sp; 只是虽然她一直在看着,却实在不知道世子妃是怎么把一茶盏又黑又腥的毒血变成一小指甲盖那么大的晶莹剔透如小碎冰一样的东西的。
等忙完,明妧觉得腰都僵硬成一块大木板了,压根就不能动,一动就疼。
怕被卫明城察觉,她还不敢叫出声来,强忍着装作没事人一般把冰晶碾成粉末装进瓷瓶里,道,“大功告成。”
卫明城接过药瓶,吩咐柳儿道,“扶她回屋歇着,再点些安神香。”
说完,卫明城转身离开。
她前脚走,后脚柳儿扶明妧,明妧手撑着腰,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下午睡过,不过忙了一夜也疲惫,再加上安神香,明妧一觉睡到天大亮。
等她醒来,太阳已经爬的老高了,柳儿扶她出去的时候,卫明城正好回来,望着她道,“东西我已经送给顺公公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这一等,就是两天。
这两天,明妧什么都没做,北越皇后派人来催了两回,让明妧别忘了答应给她解毒的事。
明妧借口在调制解药回绝了,不过北越皇后也没怀疑什么,毕竟嬷嬷来拿钱,那十万两明妧虽然给的不痛快却也给了,这时候反悔,得不偿失。
到了第三天傍晚,顺公公又奉命来行宫探望卫明蕙了。
北越皇上有点怀疑了,毕竟一个水土不服不至于严重到几天都进不了宫,尤其明妧医术高超,连剖腹取子都难不住她,一点水土不服还在话下?
顺公公见实在骗不了北越皇上,这才笑道,“其实小郡主不全是水土不服,她是犯了女儿家的通病,又脸皮薄,需得养上几日才能进宫。”
北越皇上的怀疑再一次被打消,让顺公公送些赏赐来行宫。
把赏赐放下后,顺公公道,“今儿容王世子进宫,陪皇上下棋解乏,下到一半的时候,梁王去了……。”
顺公公还是头一回给容王世子使眼色,容王世子便借口方便离了桌,适逢皇上棋兴正浓,梁王就坐下帮容王世子下了。
说完,顺公公望着明妧道,“事情办的还算顺利,就是时间耽搁的有些久,不知道有没有误世子妃的事。”
那么急就把东西送给他了,可见急的很,这两天他也急的上火,唯恐误了世子妃的事。
明妧福身道谢,事情办好了,她就不说有多急了。
要是再晚一个时辰,她可能真的会按捺不住直接进宫了。
明妧行礼,顺公公不敢当,连忙道,“折煞老奴了,这些天服用世子妃开的药,我这站久了就腰疼的老毛病着实好了许多,老奴都还没有谢过世子妃呢。”
正说着话,外面小厮进来道,“侯爷,容王世子来了。”
这些天,容王世子来过几回,但是没能进得行宫,卫明城以一家团聚为由把他打发走了。
这回,却是不能了。
“请他进来,”卫明城道。
容王世子还以为又要吃回闭门羹,但看到明妧和苏氏,这些天吊着的心狠狠一松。
他还以为这些天行宫闭门不出,只见到卫明城一人,以为他们偷偷离开北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