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孩子也跟着哭,越哭越大声。
明妧摁了十几下才松手,让稳婆把孩子放到钱大少奶奶身边,然后才望着吏部侍郎夫人道,“以后每天都要像我刚刚那样给她摁肚子排恶露,这是必须要做的事,不能因为心疼她就不做了。”
吏部侍郎夫人心疼的心都揪到了一处,点头道,“我知道,我记下了。”
明妧这才出去,一出门,工部尚书和夫人就迎了上来,笑脸相对。
明妧东张西望道,“钱大少爷呢?”
工部尚书夫人忙道,“犬子不在府里,已经差人去找了。”
不在?
这两个字从工部尚书夫人的嘴里说出来,明妧对钱大少爷和工部尚书府的好感降到尘埃里了,老婆孩子一脚都踏进了鬼门关,他居然不在府里,难怪吏部侍郎夫人会后悔给女儿挑了这么桩亲事了。
明妧脸阴沉沉的,工部尚书夫人也知道不该,忙补救道,“大少奶奶情况凶险,犬子留下一定要进产房,我叫人把他拖走了,免得他帮不上忙还碍事。”
明妧神情淡漠道,“既然钱大少爷不在,那我就和尚书夫人说了,府上大少奶奶情况有多凶险,你们也都知道,不必我多说,我是用开膛破肚的办法帮忙接的生,万幸母子平安,但钱大少奶奶肚子上会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疤痕。”
“这办法,我也是第一次给人用,也是府上大少奶奶福大命大,这办法我一向是能不用便不用,因为用后会有不少忌讳。”
工部尚书夫人心往上一提,忙问道,“什么忌讳?”
明妧道,“我那办法是等于和阎王爷抢人,需得府上少爷休妻三年,否则必有血光之灾,忍着过这三年,她会更旺夫,到时候府上是八抬大轿再娶回来还是其他,就看两府自己商议了,另外,大少奶奶这一胎生的艰难,三年内不得再怀身孕,不然凶多吉少。”
“三年后再怀,也不能等到足月生产,需提前二十天催生,更不能长到现在这么大,不然会有把伤口撑开的危险。”
“这两件是重中之重,请务必谨记于心。”
其实这两件不是说给工部尚书夫人听的,而是吏部侍郎夫人。
不过吏部侍郎夫人没觉得是说给她听的,她女儿被休回家就不止是三年,而是一辈子了,不会嫁人,更不会再怀身孕。
工部尚书夫人忙道,“是庸医害人,说她肚子里怀的是双胎,我见天的催她多吃点,谁想到就一个孩子,还长这么大了……。”
吏部侍郎夫人脸寒如霜,这话到底是大夫说的,还是她自己说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镇南王世子妃话说到这份上,工部尚书府哪敢不给休书?
这不,工部尚书忙催道,“等犬子回来,我这就让他写休书。”
明妧淡淡道,“等拿到休书,就让府上大少奶奶带孩子回府吧,孩子也得在她身边待够三年。”
“言尽于此,告辞了。”
丢下这一句,明妧扶着柳儿的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