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十分痛恨那该死的黄板牙,可是朱鱼毕竟不敢将他的话当耳边风,不敢太过放肆。
和金瓶儿的亲热,也只限于手上揩油,外加一点嘴上一亲芳泽,最后那一步却无论如何不敢轻易尝试。
这一来,却更让人觉得朱鱼是前途无量之人。
发乎情,止乎礼,虽到情浓之时,却也不失本心,自制自律,能不前途无量?
两人一番亲热,时而偶偶低语,时而动手调笑,金瓶儿那双灵动的眸子,却是愈来愈迷离了。
一直厮混到差不多亥时末,朱鱼终于决定起身告辞了。
家里还有忠心耿耿的朱潜在翘首以盼的等着,今天又捅了这么大一件事,回头还不知闹出多大的影响,该回去静一静了。
修为还是不够,滚红尘还没到巅峰之境,一切还得慢慢来。
金瓶儿亲自送朱鱼到门口,倒是引得广仙楼一帮龟公老鸨大跌眼镜,尤其是门口那两个守门俊俏童子,看向朱鱼的眼神竟然也是迷离,朱鱼倒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朱同那小子也是精神焕发,虽然没能跟花魁仙子搭上。
可是广仙楼的货色哪里是那些低等勾栏的庸脂俗粉能比的?朱同可没朱鱼那么多讲究。
情到浓时,就地正法,大战三百回合,越战越有精神,只觉得活了二十多岁,就今天活舒坦了。
对朱鱼的崇拜也在三百回合的翻滚之中不断的飙升,到现在这一刻。他已经是死心塌地了。
朱瞎子四十多个子女,没一个喜欢朱同的,谁让他体内是流有西秦血脉的杂种呢?
兴许也真是这一点,他才苟延残喘到今天,要不然他真在一帮公子小姐中投机钻营,说不定早就让后三进的那个老巫婆给废了。
所以,祸福难料啊……
回去依旧乘鹿马车,刚刚登上车,朱鱼皱皱眉头,扭头对朱同道:“你先回去!我还有一点事儿……”
“哥。你不会没过瘾吧!啧啧。我以为我的黎儿就是仙女了,可一看刚才瓶儿仙子,才知道差距有多大。看看人家那奶……”
朱鱼抬手一个爆栗:“狗嘴吐不出象牙,滚!”
朱同吐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嚷道:“走喽!”
赶车的把式一扬鞭。朱同渐渐的远去。
“哥,以后我就跟定你了,死也不当软蛋!”朱同嚷嚷道。“你要真喜欢我娘,我也心甘情愿!”
朱同站在马车上,回头冲这朱鱼挥手嚷嚷。
朱鱼目瞪口呆。
一个叫自己哥的家伙,愿意自己跟他娘有一腿,这听起来怎么那么不是个味儿啊……
鹿马车渐渐的远去。
朱鱼微微眯上眼睛,忽然,他身影一闪,下一刻他已经飞临数十丈高的高空。
一棵高大的榕树之上,两道神识闪过,而朱鱼的剑却几乎在同时爆裂。
“轰!”一声。
巨大的榕树树冠轰然爆裂,漫天飞舞的都是叶子。
两道人影缓缓在空中凝结。
一男一女,男的一袭灰袍,脸上似笑非笑,女人一袭红袍,娇艳如花。
“格格……”一声长笑,“朱鱼,你……”
女人话说一半,脸色倏变,因为朱鱼的影子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凌空拎起“啪!”“啪!”声响。
女子声声惨叫道:“朱鱼,你个王八蛋,二十七,你敢打我……二十七哥,别打了……”
女子终于吃疼不住,气势越来越弱。
朱鱼一通暴打屁股,随手将女子扔到地面,女子凌空一个翻身,却没能站住,脚下一踉跄,摔倒在地。
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哭爹喊娘:
“死十九,你怎么就能袖手旁观?你就忍心看着我被这家伙欺负吗?”
朱鱼坠落地面,堪堪就站在女子的前面,嘴角微微一翘,道:“你活该,如不是你煽风点火,能有今天的事儿吗?几个老鸨龟公,没人撑腰,也敢去惹厉家和项家还有王家的那三头猪?”
女子终于收住哭声,也不顾不雅,使劲的揉着屁股,看向朱鱼的眼神有了几分畏惧。
其实另外一男子也站到了女子身边。
不用介绍,这家伙就是朱瞎子的第十九子,朱胜。
没有朱飘飘显赫,但是在后进也是有靠山的家伙,其母是东阳宗宗主的妹妹,朱胜现在也是东阳宗的核心弟子,身份比朱鱼高多了,修为也不错,三江四海级的好手。
朱飘飘从地上艰难的站起来,幽怨的瞅着朱鱼,道:“不过就是玩玩嘛,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玩玩?你当那三头猪真是三头猪?万一出了差错,今天我和老二十九就交代了。我早说过了,事不过三!”朱鱼盯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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