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雁声幽幽地打量着他英俊脸庞的神色,很讽刺冷冷说:“你们男人啊,就会张口欺骗女人,真该死。”
“你出来是想做什么?你不会为了跟我碰个面就回去?”霍修默对江雁声的人格是陌生的,不了解她的脾性,自然也猜不透她想做什么。
江雁声朝他身后,客厅里的沙发一看:“给你把盛儿找来了啊。”
霍修默太阳穴突突了两下,转过身,深眸看到远处,一个浓妆艳抹很狼狈的女人被绑在沙发上坐着,睁大的眼睛里充斥着惊恐之色。
他长指扶额,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小产了你还敢在女人玩?看来是外面的女人好玩的很呢,我帮你把盛儿带回来了,开心吗?”
江雁声居高临下站在楼梯口,问他。
“之前梁宛儿怀孕那次,也是你干的?”
这一幕,这种作风,让霍修默感觉要命的熟悉。
“是啊。”江雁声笑容冷艳,微仰下巴说:“不过她醒了,就把梁宛儿送走了,不好玩。”
霍修默转过身,浓黑的视线回到了女人身上,压下胸膛内翻滚的情绪,又在确认一点:“她的事情你有记忆,而你所作所为,她都不知情?”
“当然了。”
江雁声对他对视,字字冰冷道:“她把我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代替她来承受现实中的痛苦,她想拥有我的记忆?那也要看她有这个命承受吗?”
“她都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霍修默迫不及待出声想问这个女人。
江雁声笑的不怀好意:“你想知道啊?跪下求我啊。”
霍修默眸子血红,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心中感受,亲眼目睹着妻子黑化的模样,他比谁都要煎熬一万倍,双手捏成拳咯咯作响。
“你是不是喜欢虐人来获得乐趣?江雁声,你下来,我让你虐。”
“下来你好控制我?”
江雁声武力可不敌这个强壮的男人,她还是弱女子呢。
霍修默看她纤细的身子慵懒地靠在手扶上,随时随地都有坠下来的风险,脑海的神经都跟着她在紧绷。
他沉声保证:“我跪,你下来,我跪你面前。”
“霍修默,你做男人这么没诚意,还怎么做丈夫啊?”
江雁声说完,指尖摸着尖细的下巴想了想,给他出个主意:“不如你把婚离了,找无数个盛儿回家,也没有女人跟你哭。”
“我跟那个女人没关系。”
霍修默即便知道眼前冷艳女人是江雁声的人格,他还是在做解释:“男人死醉过去是碰不了女人,你不是承载着江雁声所有的记忆?这点男女亲密的事也不懂?”
江雁声洁白容颜的表情变了,红唇咬字极重:“很好,你又让我恶心了。”
“江雁声爱我,你为什么讨厌我?”霍修默在她被分散注意力时上楼,一边逼问她:“你代替她去承受无法面对的痛苦,为什么不能代替她爱人?”
为什么?
江雁声只要跟异性接触,就会记起儿时被陌生的叔叔猥琐,被粗糙的大手摸着幼小的身体,内心就会极度去排斥,恶心感紧随而上。
她可以代替真正的江雁声去承受外界一切痛苦,去疯狂报复所有人,却不能代替她跟男人做亲密的事。
因为,她过不去心里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