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伸手捂住结果,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一直到我平稳了呼吸,鼓起勇气,我才一点一点的将手挪开。
我和宝贝……
确认无血缘关系。
简单的几个字,便轰得一声,如雷电一样,瞬间将我劈傻在了病床上。
我跟宝贝,没有血缘关系?
攥紧手里的检测报告,我手忙脚乱的便抽出了严司甜和宝贝的检测报告。
直直的看向了结果,在我看到上面清晰的写着的亲权相对率高于99.999%时,我的手指下意识就是一松。
检测报告顺着杯子滑落飘散了一地,我呆呆的坐在病床上,好半天都处于大脑空白的状态。
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眼珠子僵硬的动了动,我脸色苍白的掀开被子,一下子便蹿下了地,将那些报告捡了起来。
脚受了伤,我腿脚不利索,一个趔趄,我便滑坐在了地上。
死死的攥着报告,我仔细的将两份报告上面的每个字都看了一遍,确定我刚才看到的信息是无误的之后,我整个人一下子就陷入了无限的痛苦当中。
手指越收越紧,我拉住蹲在我身边的金灿的衣角,沙哑而又无措的问她:“灿灿,这报告,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是不是把我和严司甜的头发搞混了呀?”
我不相信,我本能的就不相信宗政烈会骗我。
金灿将我扶起来,很认真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金灿说,密封袋是我给她的,上面的标注也是我写的,所以她不会弄混。
她将被子重新盖在我的身上,伸手将地上的牛皮纸袋捡起来,叹了口气道:“子悠,这回,你真的该死心了。”
“宝贝虽然跟你长得有几分相似,那是因为严司甜跟你长得有点像,所以才会让你产生这种错觉。”
“子悠,你的孩子,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金灿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铁,高高的坠压在了我的心上,令我一瞬间便有种痛苦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不是难过宝贝不是我的孩子,更不是难过这个报告结果。
我难过的是,宗政烈骗我。
一天之内,先是得到了严司翰欺骗我的消息,现在又得到了宗政烈欺骗我的结论。
两个我最信任的男人,最亲近的男人,都在骗我。
他们为了让我留在他们的身边,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用这种伤害我的方式。
心潮如海啸般疯狂的汹涌激撞,我低着头,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砸。
泪水渐渐浸湿了手里的报告,我死死咬着唇瓣,抬手朝着金灿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办我嘱咐她的事情,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
金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快步走出了病房,轻轻的带上了门。
缓缓的躺在床上,我盖上被子,由着眼泪往枕头上淌。
好累,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好累。
望着天花板,有那么一刻,我甚至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侧眸望了眼不远处的窗户,看着窗外的繁华市景,我死死的攥着被角,挣扎间,我突然就想起了蓝宿那天给我的那个锦囊来。
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希望,我仓惶的从床上爬起来,单腿弹跳着走到衣柜前,打开便猛翻了一顿。
找到我的保险柜钥匙,我给李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医院一趟。
让李秘书将我送回严家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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