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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宏昌美滋滋的接过去,众人随着他的动作将视线集中在他那锦盒上时,他突然就坏笑了一下,直接就把锦盒塞进了口袋,丢下了一句我回房间再看,便跟个爱捣蛋的孩子似的,直接把剩下的锦盒一个个的都给打开了。
一瞬间,里面的各式珠宝便展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些珠宝首饰都是我亲自挑选的赛级作品,都很有特色,市面上绝不会有第二个。
严宏昌探着头在里面瞧了一圈,一眼就先看到了放在最中央的一个发卡,直接便将其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经典款的蝴蝶发卡,是我以童年的回忆为主题做的发卡。
蝴蝶的蝶翼栩栩如生,由金线所钩织而成,碎钻不规则的嵌在上面,各色的宝石点缀在其中,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漂亮的光泽,十分的吸睛。
再加上它被特地放在了正中间,而其他作品我又刻意选得是偏冷色系的款色,所以显得它格外的亮眼。
严宏昌仔细的观摩了一会儿,眼睛发亮的问我这款珠宝是不是送给严司甜的。
我笑着点头,说我在看到这件礼物的时候,脑子里第一时间呈现出的便是严司甜的音容笑貌,觉得她佩戴上一定非常的漂亮,所以便拿了过来。
严宏昌啧啧称奇了几句,又举着那个发卡在严司甜的头发上比划了几下,思索了半天,却不知该卡在哪处,便招手让我过去给严司甜试戴一下,好让大家瞧瞧我的作品。
起身,我上前接过严宏昌手里的发卡,跟严司甜打了个招呼便站在她的身后帮她把发卡卡在了耳侧。
蝶翼舞动,衬得严司甜肤白貌美。
手顺着她秀美滑顺的长发划过,我帮她理了理头发,又亲手举着镜子让她看看满意否。
严司甜比我小几岁,大概因为在国外待得时间久,所以表情和肢体语言会相对丰富许多,即便是我跟她之间有宗政烈这么一层关系在,她也毫不掩饰她对这款珠宝的喜爱,笑着便惊呼了几声好漂亮。
左右照了好一会儿,她扭头很兴奋的对我说了声谢谢。
将剩下的礼物一一分发给在座的每个人,将一枚男士手环递给宗政烈的时候,我和他的手无意中便轻碰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下,我却微微蹙起了眉,本能的便又贴了下他的手。
宗政烈的手一向很温暖,甚至还有些烫。
可今天,他的手却冰冷的厉害。
连我手的温度都不如。
心中不禁有些担忧,我下意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见他脸色果然偏憔悴,我想到他这些日子的身体素质,一下子就更担忧了。
宗政烈接过锦盒,神色无波的扫了一眼,道了一声谢便没什么表情的将锦盒合了起来,装进了口袋里。
他的动作疏离而又冷漠,可我却没心思去注意他这些了。
坐回座位上,我观察了一下严司甜那边的情况,见她始终都好像没有察觉到宗政烈的异样一样欣赏那个蝴蝶发卡,我突然就有些后悔送她那个发卡了。
她这个老婆可当的真不称职,自己的男人生病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