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和学习进展的汇报,甚至还有很多非常具体的理论加实践的活动策划方案和建议。
除此之外,最多的便是嘱咐老师适时给我放假,带我去野外采风放松,并且定期给我请心理医生疏导压力调节情绪等的话。
厚厚的一摞纸里,包含了太多宗政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牵挂。
这哪里还是爱人之间的操心,分明已经胜过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的责任和付出。
心中的震撼已经令我整个人都僵在了沙发上,我就好似被点了穴一样,好半天都一动不动。
这一摞纸带给我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我除了问出那句话之外,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好半天,直到宗政烈从沙发站起身,走到我的身侧,再次拉开那个抽屉,将里面的麻将盒子拿出来的时候,我才呆愣的回过神,仰头木木的看向他。
宗政烈打开那个麻将盒子,拉起来一掀,便直接把那些麻将倒在了我脚下的地毯上。
缓缓的蹲在那些麻将前,宗政烈捡起一个一条来,不紧不慢的搓了搓。
好半天,他才问我道:“你是否还记得,我带你去严家登门道谢的那天。”
顺着宗政烈的话想了好半天,我才终于想起来那件事情。
我问他是不是他跟严司翰打麻将的那天。
他点头,将手里的那个一条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那你是否还记得,那天我跟他打麻将的缘由。”
我想了想,一边努力回忆着,一边缓慢的说道:“好像是你们俩如果谁赢了,就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
说到这里,我顿时收了音。
眸瞳紧缩,我吃惊的看着宗政烈,一下子就回想起了那天的种种反常。
我记得,那天宗政烈是赢了严司翰的。
然后在他提要求的时候,突然就让我下楼去帮他去后备箱取个东西。
我当时担心他让我取得东西跟他提得要求有关,便急匆匆的下了楼。
结果却只找到了一盒落下的礼盒。
等我拿着礼盒折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俩进了书房。
等他们俩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我记得特别清楚,严司翰的脸色格外的严肃。
当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回家的路上,我还特地问了宗政烈他跟严司翰提了什么要求。
可宗政烈没有回答我,反而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在四合院里休假一个月。
想到这里,我的情绪猛然便颤动起来,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好半天,我才沙哑道:“那天你跟严司翰提得要求,就是将我托付给他吗?”
难怪,难怪那天严司翰在送我们离开的时候,表情那么奇怪。
难怪,难怪在宗政烈做完这件事情之后,他便带着我去了四合院,开始了那一个月的甜蜜生活。
原来他早就布置好了,他早就做好了一个月之后就不辞而别的决定。
而我,从头到尾都被他和严司翰蒙在鼓里,被他们俩一唱一和耍的团团转。
汹涌的泪水一下子就聚满了眼眶,我泪眼朦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痛苦的哽咽道:“为什么,宗政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的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