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我又给严修打。
结果关机。
等我再给严司翰打的时候,也关机了。
他们这是登机了吗?
一直在咖啡厅坐到下午五点钟,我估摸着他们已经到了港城了,便重新给严司翰拨了电话。
这一次,呼声没有响几下,严司翰便接起了电话。
严司翰的声音很高兴,不等我问,他就跟我说他所坐的那班飞机延误了,这才刚下飞机我就给他打了电话过来,他超级高兴。
他说他在上飞机前好似接到了我的电话,但因为正在安检就没有接,等他想给我回电话的时候,手机却没电了。
怕我等的着急,刚下飞机就赶紧买了充电宝,没想到刚开机就接到了我的电话。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把我想问的问题几乎全部回答了。
只是他唯独没有提起他跟宗政烈见面的事情。
抿了抿唇瓣,我还是问出了口:“中午我在外滩闲逛,好像在一家咖啡厅里看到了你。”
话音未落,电话那边便陷入了一片沉默当中。
大约过了五秒钟,他才道:“既然你看到了我,想必也看到了跟我见面的人。”
我嗯了一声,说我看到了宗政烈。
严司翰又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小可爱,如果我说,我跟宗政烈谈的是生意场上的事儿,你信吗?”
“宗政集团主营珠宝,我最近因你涉足珠宝行业,最近宗政烈手里有个很好的项目,便约我谈了一下合作的事情。”
“本来不打算跟你说这件事的,毕竟他是你的前任,我跟他合作,始终会引得你心情不好。”
“司翰,不必跟我解释这么多。”
收紧握着手机的手指头,我浅浅的扬起了一个笑容,很认真的说道:“我信你。”
挂了电话,我摸了摸冰凉的杯壁,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回严家别墅的路上,路过一家棋牌馆时,我眸光微动,蓦地就想起一件事儿来。
我记得,上次在北城,我跟宗政烈去找严司翰登门致谢的时候,宗政烈和严司翰曾一过一场二人麻将。
两人还在麻将桌上打了个赌。
咬了咬手指头,我眉头紧皱,总觉得在这件事里,我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我想来想去,又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到底漏掉了什么。
一直到我登了机,我也没想明白。
无奈,我只得先把这事儿暂且放在脑后。
这些天一直没有睡好,问空姐要了个毯子,我便戴上眼罩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几乎都在打点北城的事情。
因为我妈和我弟都住在宗政烈的别墅里,而我的房子又被签了三年的租赁合同,眼看着马上就要出发去港城,再去租房子也没什么必要,于是,我便暂且也住在了宗政烈的别墅里。
我之所以会选择住在这里,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
因为我妈跟我说,自从冬天之后,宗政烈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他就像是遗忘了这幢别墅一样,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过。
至此,我便心安理得的以为宗政烈从此就不会来这里了。
谁知,不过才在这里住了半个月,我的这项猜测就被彻底的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