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不成许潜的死还真有什么问题?”
戚缭缭简直想说太有默契了。
当初配合燕棠去劝说孙彭的时候,邢烁他们几个都去了的,孙彭和许灵莺的事情到如今他们基本上都知道。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皇帝还有更深的秘密,甚至是连萧珩的底细也都不清楚,她眼下也不便跟他们说的太明白。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他问道。
她想了想:“不必做别的,还是去找几个人,继续看他干些什么就是了。把他去的地方和见过的人来告诉我就成。”
萧珩若要查许潜,那真是正中她下怀,她还正愁没办法查这条线呢,既然有他在前面开路,她在后头悄没声地捡个现成的,简直太舒坦也没有!
说完她又叮嘱:“切记别露馅,那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邢烁点头,出去行事了。
戚缭缭回到房里交代了翠翘几句,便就找来两个士兵送她回城。
她舍不得走,但戚缭缭可不想让人把自己当成来享福散心的主儿,半催半哄地让她上马车了。
……
苏慎慈因为跟苏慎云置了气,这两日心情并不很好。
姚氏当年伙同苏士斟以及苏慎云欺压了她和哥哥那么多年,如今姚氏虽然下堂了,苏士斟虽然也拿他们无可奈何了,苏慎云也只能看他们脸色度日了,但终究那十几年日日夜夜积累的地的委屈和痛苦痕迹依然还在,成了心结。
偏偏她又已经不能再拿从前的事情去针对他们做什么,那口气便憋在心里,于是苏慎云的撩拨,便就成了导火索。
苏慎云大约也是看出来她心里不忿罢?所以才会故意当着外人装可怜。
她怎么就是做不到戚缭缭那样拿得起放得下呢?
……不,也许不是她拿得起放得下,而是因为这些事情并没有落实在她的身上,没有亲身经历,那么即便是再恨再厌恶,也是有限度的。
“姑娘,翠翘自通州营回来,缭姑娘有话转达给您。”绿痕进来说。
她站起来,翠翘就自门外进来了,跟她行了个礼,说道:“慈姑娘,我们姑娘说,有些事情不要太死心眼,为些不相干的人扰乱了自己的心不值。
“姑娘还说得有些日子才能回来,到时候再给姑娘说她在屯营里学到的本事呢。”
苏慎慈一听就知道她这话是因着她这心结而来,心下莫名一宽,她的心事仿佛只有她能够一眼看明白。遂道:“知道了。姑娘好吗?”
翠翘把在屯营里的事情说了,然后知趣地告退。
苏慎慈坐下来,反复地回想着戚缭缭的话,最终抚了抚额。
……
戚缭缭也知道苏慎慈不会那么快放下。
而正因为她太了解她此时心态,对于钻了牛角尖的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因此才没说什么别的。
这就是一路顺畅的弊端了,不经事,道理终是没那么容易明白。
她暂且放下心思,每日里跟着徐坤日出而练,日落而息,余下就是忙着跟邢烁埋头合计跟在萧珩后头捡便宜的事儿。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