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姚氏在苏家这么多年,苏士斟对她又何曾不清楚?
早前几日苏慎云还到了她那里,没听说有什么不妥,何至于突然之间有什么重症?
他不知道她是要钱还是又要什么,总而言之他现如今已跟她一拍两散,并不想再被她缠住脚步。
因此未加理会。
苏慎云急道:“父亲!母亲好歹跟您做了十几年的夫妻,您就连看都不愿再去看看她吗?”
苏慎慈远远地见着苏慎云拉着苏士斟说话,没一会儿就出了门,不由问:“老爷去哪儿?”
……
戚缭缭近来并不怎么往燕棠房里久待,只为怕招叶太妃越发不待见。
燕棠也有分寸,一般不留她,就是留她也只是坐着说几句话就散开。
下晌叶太妃带着湳哥儿回娘家探望老母亲,燕棠一个人在府里,便想趁着这工夫带戚缭缭去屯营里走走,让她先留下来坐坐,自己先进了耳房去洗澡更衣。
戚缭缭望着他离去,就坐在他素日坐的太师椅里打量起桌上来。
桌上有书有文具,她拿起他反扣在一旁的兵书,书挪开,底下却是一小卷字画。
再展开一看,居然是她那日在回龙观里给他画的那副小像。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它正儿八经裱起来了,看着倒挺像那么回事儿。
看看这画放的位置,就是他日常伸手所及之处,她这唇角就不禁勾了起来。
正要拿起桌上纸笔再给他画两张,魏真就走进来道:“慈姑娘不知道什么事儿,去戚家找姑娘了。”
这个时候苏家应该正忙着,苏慎慈抽空出来定是有要事的了。
戚缭缭瞅瞅还没有动静的耳房,就起身出了府。
苏慎慈找不到她,正打算折回去,可巧在坊间就见她悠哉悠哉地自王府那边走了过来。
也不由笑道:“你这家伙,近来倒是跟阿棠走得近了。想通了?”
戚缭缭笑嘿嘿在槐树下坐下来,并不回答。只说道:“找我什么事儿?”
说到这里苏慎慈就敛色了:“刚才不知怎么回事,我父亲正忙着,云姐儿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就让人套了马车往静安胡同去了。”
之前戚缭缭让她盯着苏慎云,她可没忘。
戚缭缭闻言就皱了皱眉头。
苏士斟虽然还赡养着姚氏,可后来也不曾去过了,这怎么突然之间又跑过去呢?
不过既是苏慎云跟他说过话才走的,那多半是姚氏的主意让他去的了。这是准备有动作了?
想到这里她问道:“苏慎云知道你父亲要续弦的事了吧?”
“知道了。就像你所说的,反应挺大的。”苏慎慈把那天夜里苏慎云哭闹的事说出来。
戚缭缭略想,就点点头:“那就是了,姚氏必定是为着这件事寻他过去的。”
说着她立刻拉着她站起来:“你父亲再娶,姚氏可就什么都要没了,这种情况下她指不定会狗急跳墙,此番肯定有戏可看!
“你手头事忙完了吗?咱们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