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不定,这通不伦不类听起来怪异至极、怪的不像假话的解释正是出于那位太子爷之手呢!
心里生了疑,孟老爷看他们的眼神越发充满忌惮和怀疑。
秉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宗旨,孟老爷当机立断,将这二十来人远远的打发掉了,今后绝不会再重用,要用,也不过用来跑跑腿罢了,孟家内围势力之中,从此除名他们这一群人。
这二十来人心里那叫一个气闷,无奈此事自己根本解释不清,也只得认了。
消息被周云深的人打探了去,周云深又告诉了穆青荔,倒惹得穆青荔笑了一场,向周云深笑道:“你以前到底让孟家人吃了多大的亏啊,竟让他们如此忌惮你,连这都能脑补到你身上!”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家娘子果然聪明!”周云深笑笑,露出不屑的神情,轻描淡写的道:“孟家算什么?记吃不记打的一群蠢货!在你男人手里吃的亏早已不知多少次了,可惜,偏偏记性不好,一次次的讨打!”
他还真没把孟家放在眼里过。
嫡长出身,占据正统的名分,儒林中拥有绝对的支持力量;自幼聪慧,文武双全,待父皇更是恭敬孝顺有加,任谁也挑不出半点儿错处;又有个当国师的师父——孟家拿什么跟他比?
赵家商船又被烧的消息在席家父子的有意渲染下,如一阵风般迅速的传遍了京城商圈,一时大大小小的商贾们无不议论叹息。
“唉,那赵家真是倒霉!”
“何必呢,跟席家斗能斗得过吗?人家背后可是孟家啊!”
“原本我还当赵家真的有三两下子、原本还等着看好戏呢,谁知,唉——”
“这下子赵家可麻烦咯,岂不是又要拿出一大笔银子来赔偿?哎,他们家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有钱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呀!”
“呵呵,这是人家赵家的事,说不定人家自有人家的打算呢,跟咱有什么关系?”
对此,赵家一律没有回应,每日该做什么做什么。
赵家名下的各处商铺依然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据说,赵老爷正在准备安排商队去一趟北边边境,准备带着厚棉布和茶叶、脂粉过去,顺便换一批皮货、毡毯、药材、干蘑菇等特产回来呢,仿佛商船被烧之事对赵家半点影响也没有。
事实上,在听了穆青荔再三保证没事的话之后,赵家父子心里也不是没有忐忑的。
但穆姑娘既然说的这么信誓旦旦了,他们总要给她面子、选择相信她不是吗?
席家父子只是冷笑:装吧,看他们能装到几时,等到该发货那日发不出货,哼,他们就等着赔吧!
这次与赵家签订了购买合同的七户商家中,就有三户是他们席家指使去的,签订的数额都很大。
这会儿可是坐等着赵家赔死呢。
不想,到了取货这天,赵大少爷领着那七户商家来到城外码头上的某处货仓,亲自掏出钥匙打开门,吩咐伙计搬运装车。
七户商家目瞪口呆,跟着来看热闹的诸多商贾齐齐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