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本以为自己会被宫梵拆穿,想不到对方直接帮了她一个大忙——这话可比说她有没有打人来得有用,大家可以理解为郑洁故意激怒她,或者是郑洁假装被她打到脸,然后又贼喊抓贼。
而此时,最想吐血的人不是郑洁还能有谁?
她刚才确实是急着跟秦桑讲话,所以把脑袋凑过去了一些,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脸还疼着,又要被人误解,哪能不奔溃?
——勾三搭四的是秦桑,动手打人的是秦桑,装无辜的也是秦桑,为什么对方就这么洗清嫌疑?她却成了罪人?
“郑洁,你闹够了没有?”谢诗涵真是看不惯她这个样子,以前都没发现郑洁心肠这么歹毒,横着脸说道,“孩子能说谎吗?……再说秦桑才来多久,能让一个孩子学会说谎?”
此时郑洁已经顾不上冷静,甚至是口无遮拦,“她跟宫君良走那么近,三天两头往人家家里跑,谁知道是什么关系!”
“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一直扶着郑洁的田慧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人推离自己,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郑洁,请你的思想放端正点!”
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不好,居然说秦桑跟宫君良有私情,这要是传出去,她们军嫂的面子往哪搁?万一宫梵回去之后,把这个话告诉宫君良,以后大家还怎么见面说话?
“我……”郑洁看着众人一个个把矛头指向她,冷静下来才想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低级的错误!
她本来是想激起秦桑的怒气,让自己变成受害者,顺便坐实秦桑水性杨花的罪名,想不到自己反过来,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郑洁一张脸都扭曲了,“我说的有错吗?秦桑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她从以前就是这样的人!”
“郑洁!你说话要拿出证据!”秦桑前世就是被这样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现如今不可能再任由事情发酵,冷静地解释道“前段时间,我确实经常去宫家,但只是过去教宫团长做蛋糕,你自己思想肮脏,别把其他人想得跟你一样!”
“原来是在学做蛋糕……我说秦桑怎么总是往宫家走呢。”
“秦桑做的蛋糕我吃过,确实跟玉琴做的很像。”
“宫团长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对不起孩子的事?”
“那郑洁可就真的冤枉人家了。”
“有些人呐,听风就是雨。”
“要是我被那样冤枉,我也动手打人,听着就叫人生气。”
“打没打还不一定呢,就听见郑洁在那里直囔囔!当我们都傻子吗?”
“……”郑洁当时根本没碰过那个蛋糕,所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更不可能发现这其中的巧合,此时被他们道出玄机,脸色一阵煞白——她还以为,宫君良跟秦桑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呢!
“谢阿姨。”宫梵一张委屈的小脸看向谢诗涵,可怜巴巴地问道,“爸爸为了给我做蛋糕,才跟秦阿姨学习的对不对?爸爸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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