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老娘一定把你拉去喂狗!”
花园里某棵大树上,小默默禁不住一阵寒颤,他连忙抱紧夏扶桑,往更茂密的枝叶里躲去。
他哪里会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为娘亲服务,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他就是想把上药的机会让给神仙叔叔。
孤夜白带来药水的时候,见容静气呼呼地坐在落地窗外头。
“小默默呢?”他急急问道。
容静该怎么回答呢?
有种崩溃的感觉有木有?
孤夜白瞥见她手里的夏扶桑,又追问,“人呢?”
“给我找个婢女来,就可以了。”容静语气淡定地说道。
孤夜白多么聪明的人呀,淡淡道,“府上没女人,你的伤拖不得,再忍会儿,我去找默默。”
他说罢,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容静看着空荡荡的露台,发现这个男人还挺正派的嘛。
她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容静才开始察觉后背的疼痛,一种弥漫性的疼痛在脊椎骨上蔓延,正想取针止住疼痛和血,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
止住疼痛,那不过是让自己感觉不到疼痛罢了,疼痛还是在发生着,再这么下去,脊椎骨真心会受不了的。
该死的怎么偏偏伤在后背,否则她早就自己处理了。
很快,见孤夜白回来,容静连忙起身来,“默默呢?”
“陆长陵确定他进来了没再出去,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整个府上都找不到。”
方才至今,孤夜白始终绷着脸,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她的肩膀,检查她的伤口,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也不多说打开房门,“进去,我帮你上药。”
“为什么要在这里!”容静戒备了。
“难道你要在花园里把衣服脱了?”孤夜白反问。
把衣服脱了?
容静真想给自己一刀,这话,怎么听怎么熟悉呀!
容静下意识双手护胸,瞪大眼睛,“不用了,我回容家去处理。”
谁知,这话惹恼了孤夜白,“等你回去,我保证你的脊梁骨就再也直不起来!”
确实,他说的没有错,现在就有些直不起来了。
可是……
容静还在犹豫,孤夜白一把就将她拽到屋里去,“啪”一声关上门,又是“唰”一声,拉上落地窗所有垂帘。
屋内,雪白一片,奢华而干净,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尊贵。
容静原地站着,脑海里一片空白,紧张得都不知道怎么办,脸都红了。
伤在后背,要处理上药,那上衣得全脱掉了呀!
然而,相较于容静的紧张,孤夜白显得从容冷静多了,他跌跪在白狐裘上,将药物和白纱布一一摆开,催促道,“容静,你快点。”
容静还是原地站着,低着脑袋,此时此刻,没了平素强势霸道的一面,像极了个慌张而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孤夜白抬头看去,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见容静素净的小脸羞红成霞。
女人,最美便是低头这一抹娇羞,真真没想到这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女人还有如此娇美的一面,孤夜白心头突然微微怔住,一时间看呆了。
就在这时候,容静陡然蹙眉,控制不住弯腰而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