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莞尔一笑:“你呀,都这么明显了,还用猜吗?”
我打量着苏北,几月未见,她倒是出落的愈发美艳了。
不得不说,她学周芬兰学的很到位,虽然现在还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却也有了几分韵味了。
“姐,我就知道你最聪明了,这会所还要多亏陈语凤和元凯那两个蠢货助攻,不然我才来海城几个月,名下怎么可能有一家这么大的会所。”苏北站起身,取了一瓶红酒,给我和她倒上。
皱眉,我问她是怎么回事。
苏北挑眉,巧笑道:“别提了,前些日子陈语凤和元凯那两个蠢货雇了一帮子人想要暗害孔老,得遗产。”
她端起红酒晃了晃,跟我碰了碰杯:“cheers!”
我笑了笑,看到苏北的进步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跟她碰了碰杯:“cheers!”
望着苏北优雅娴熟的动作,我思绪上涌,不由回想起了几个月前,我们俩在村里的时光。
那时候我们都是别人口中的乡巴佬,土鳖,如今不过短短数月,我们的人生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游走在上流圈子中,跟以前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大人物寒暄交谈喝酒,真切的站在了他们面前。
苏北成了私人会所的老板,凭借她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孔迎月面前的红人,离我对她的期望值越来越近。
我们拼尽全力与命运博弈,抛头颅洒热血,终是闯出了一条可以看到希望的路。
不管前路是否充满荆棘,至少我们之前所受的痛苦与践踏,纷纷都化作了我们现在举杯同饮时的风轻云淡。
感慨,激动,感动中透着种种回忆的心酸。
复杂的情绪占据着我们彼此的心灵,我与苏北对视着,我红着眼睛笑了,她流着泪咧嘴。
放下高脚杯,她舔了舔水润的唇瓣,伸手感慨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和她的手上都有很多茧子,老茧难消,粗糙的挨着。
“姐,真的,我,我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事儿,大概就是遇到了你,跟你成了最亲的姐妹。”
她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吸了吸鼻子,她哽咽道:“那天我跟孔老逛商场,晚上回去的时候在胡同里遇到了那些想要杀孔老的人,真的,我当时真的以为我和孔老死定了。”
“看到那些亡命之徒的时候你知道我脑子里最先想起的是啥吗?我最先想起的是你对我的嘱托,姐,我怕我死了,就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我怕我死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人跟你一心,帮你做事,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那时候我真的是破釜沉舟了,在孔老最危急的时候,我冲了上去,帮她挡了两刀。”
“若非这两刀,我想恐怕到了现在,孔老也不会打心底里接受我,将我看作自己人。”
我抿着嘴流眼泪,我伸手将苏北搂进怀里:“傻丫头,你就不怕丧命吗?”
“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和霍致远分手了,我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贴心人了,答应我,以后不准再干傻事了,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失去你。”
苏北轻笑出声,她仰头看我,漂亮的杏眼里闪烁着水光:“我没那么傻,其实我当时已经看到老佛爷的人了。”
她坐起身,端起酒喝了一口,平静了下情绪:“孔老是老佛爷的闺蜜,两人的关系就像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样好,孔老话很少,最常通电话的人就是老佛爷了。”
“陈语凤和元凯那两个蠢货并不知道孔老和老佛爷的关系,结果撞在了枪口上,我听说元凯被剁了两根手指头,就连陈语凤也要被逼着嫁给一个叫什么彭什么的男人,听说是陈荣发的义子。”
我皱眉,问她是不是叫彭柏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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