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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宁冷冷一笑头也不回,林家二位只能听到她冰若寒霜的声音刺骨三分。
“我知你们林家心狠手辣,没想到对自己人都那么下得去手,不知是演了一出好戏还是当真冷血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番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说完“哐嘡”一声甩门而去。
冷夜宁走后,听到这话的林华蕴突然咧开嘴巴笑若阳光,抬起头来傻傻地问林华荀。
“哥哥,爹爹会杀我吗?”
林华荀一震,左手止住的血被他一握,又侵染了纱布。
会吗?他…也不知道。
“不会的,虎毒不食子!”林华蕴听着他的安慰默默无声笑了,会不会她难道还不知道吗?
风雪月足足昏迷了三天,第三天她终于醒来,只是醒来以后别的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了句“你好臭”。
风雪月醒来就一直闻到一股臭味,后来才知道是南鸣轩那家伙从她昏迷到今真得是衣带不宽,衷心伺候。
因为她的一句“你好臭!”南鸣轩才出去梳洗一番。
君竹上下打点,很快就弄了一桌子的菜,自打她醒来就分别见过大夫、蓝夫人、蓝浒。
她依旧礼貌的点头,却绝口不说话,蓝府上下也心照不宣。
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心情,一切生活照旧,只是少了话罢了。
晚上,南鸣轩看着她入睡,她还是不说话。
他蹲在她床边,轻语:“孩子,还会有的!”
风雪月闭上眼睛,任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手出去为她抹去眼泪,却是无用。她试问,那决了口子的大坝如何能堵住缺口。
“对不起!”
第二日,南鸣轩在风雪月的眼角轻吻一口就离去了。
风雪月待他一走睁开眼睛,望着帐顶,冷夜宁推门而入。
“姐姐!”
“不怪你,他们要动南鸣轩你也无法阻止!”风雪月闭上眼睛。
“都怪我太心慈手软,念着他木烈忠贞之名,念着欢灵阁和夜国斩不断的牵连,才一次有一次放任他,如今他既然害了我的孩子。”
风雪月掖了掖被角,双手不自觉抓紧被角。
“夜宁!我要他血债血偿!”
冷夜宁坐在她身旁握住她僵硬的双手,坚定道:“不论对错,生死相随!”
“经此一事,木烈也不敢再那么明目张胆,秦焱、燕子飞何处?”风雪月扯出一丝笑意。
“两天前我已经发出召集令,现在曲州!”
“该走了!”风雪月玉手下滑至腹部,孩子是娘亲没用,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