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来不及拿开。“阿嚏!什么鬼这么呛鼻!”
他拿来丝巾为自己擦脸,心中想着,花意浓定然不喜。
待惊魂进来道明缘由,他像偷腥的猫馋着嘴将信封撕开。红颜知己的私信,这可是个很好的把柄在手,嘿嘿,心里乐得跟朵花似的。
可是下一秒他拽着信多拔腿就跑。
南鸣轩吃得有些困难,这些个菜不是咸了就是没味,要么是甜的要么是酸的。吃得他五味杂瓶。
蓝子涵破门而入,不管其他就将信封塞他手里,他只看一眼拍案,转身取剑离去。
风雪月都还不曾问,南鸣轩和蓝子涵就已经不见踪影。
她捡起落在地上的信上面写着:轻光湖,危,林华蕴。
风雪月正要起身莫瑶匆忙进屋:“见过王妃,不知殿下现在何处?”
风雪月瞧她手中也有一封书信,伸手要来。
信中写着:旧爱轻光湖,救与不救一念之间。
风雪月起身,冷夜宁紧跟其后。
轻光湖还未到冷夜宁凉凉一声:“有人!”
果然从树上跳下来四人将二人围住,风雪月余光扫视一圈,不屑之中勾起一抹邪魅。
她不改初衷继续前行,一人道:“王妃还是不要再走,若是见到伤心一面恐怕不太好吧!”
她驻步,冷夜宁拔出两把匕首,右手持其于眼间透过匕首的倒影斜视后面两人。
此时莫瑶立在树间,一手捻住一针对风雪月道:“属下来迟,王妃赎罪!”
风雪月偏过身子与她对视,然后掉头就走。
雨越下越大,从牛毛细雨变成珍珠豆雨。一路上风雪月像着魔的困兽,却又像没有感情的木偶,只知道埋头前行,浑然不顾这雨是大是小。
一盏茶的功夫总算是来到轻光湖畔,一方木楼烟雨台,顶端高梁悬挂,湖中碧水变成被雨惊扰后的黄波。
高台之下是南鸣轩和一人正斗得热闹,蓝子涵、惊魂也被缠身。
蓝家还有一两个高手也被纠缠住,这番阵仗倒让她不免皱起眉头。
显然他们都不曾料到风雪月会这么快就来,高梁是悬挂在湖上,上面吊着一人。
黄色纱衣飘飘,雨水无情摧残,原本清雅的脸庞竟渗出血来,谁也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她脸色苍白,嘴角淤青,可即便如此当她抬头看见风雪月的时候竟有几分欢喜和苦涩。
林华蕴含着笑望着她,风雪月看她眉眼轻蹙,摇着脑袋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风雪月双手打开,轻功一燃。腾起半空,向林华蕴飞去。
飞到一半一人从建在水上的木道下破木而出,举刀挡住风雪月的去路。
风雪月旋转一圈避开攻击,双手兰花指扣住刀尖,与贼人四目相对。
从空中落在木道上,两人一来二往。风雪月张了张手掌,一改一贯的温柔浅笑。
她打手一挥暗波涌动,贼人轻功高飞,她玉脚使出五分力踢他下盘。
使出五分却只有三分,因为小腹微痛她右手捂着肚子,对于突如其来的疼痛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