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终于了却玄王的终身大事,非留住众大臣摆酒庆祝。少爷和老爷恐怕要到明日才能归来。”
林华蕴苦笑道:“春晓,朝云公主如何?”,春晓低头将自己在街上所见如实汇报:“朝云公主不及小姐貌美!”林华蕴放下笔抚手示意退下,待春晓退下徒然跌落在椅子上。手颤抖着拿起镜子用手抚脸,眼角不由掉下泪来。
“那又如何,他那样的人何时在意过容貌。”林华蕴闭上眼,放下镜子。她将砚里剩下的墨汁全数倒到山水画中,望着窗外的竹子出神。
“誓血取亲,你当真如此在意她吗?竟为她许下所有女子都想得到的婚姻。玄王殿下,你还记得曲州河边为你点灯的小女孩吗?”
翌日天未亮,南鸣轩便起床准备上朝。风雪月正欲起帮忙穿着,南鸣轩按住她戏谑道:“夫人辛苦了,就别起来忙活了。你且休息,待到午时让君竹领你进宫。”话毕,一位碧衣女官微微点头:“王爷放心。”说完南鸣轩便起身离去。
风雪月怅然对君竹道:“你叫君竹?”
“回王妃,奴婢君竹!王府里一等丫鬟均有竹字,分别为白竹、紫竹、青竹、红竹。服侍王妃的是白竹、紫竹。”君竹恭敬有礼。
风雪月了然这位君竹恐怕是丫鬟管事,那想来青竹、红竹定是服侍南鸣轩的了。
“若浅和夜宁何处?”
“寒姑娘和冷姑娘在偏院住着,王爷吩咐王妃带来的人就如同王妃的姐妹,礼节应当周全。”风雪月点点头便吩咐旁边白衣丫头白竹准备热水沐浴。
紫竹收拾床铺,见到一抹红不自觉红到耳根,用剪刀剪了下来差人往皇宫里送去。安妃收到自然欢喜,一时间大家都知道玄王爷待这位和亲公主还是极好的。
寒若浅和冷夜宁不少时便来伺候,君竹安排了早点并交代了府上事物。青竹掌管府上吃食、红竹掌管衣着、君竹则负责府上所有丫鬟分配、管家则负责王府各商铺开销。王府一众便将所有账本都交给风雪月说是王爷吩咐这等事应该让“女主人”负责。
风雪月望着堆成山的账本,叹了一口气。幸而自己时常同大姐瞧过几次账本,否则恐怕还真看不懂,坐在鸣月阁便看起来。
寒若浅边整理账本边嘀咕:“这玄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王府我同夜宁也猜不透。”冷夜宁不抬头仔细看着账本:“玄王的产业还真是不少。”
“小姐,你说让你看这账本有什么用?”风雪月抬头看着寒若浅不免摇摇头换了一本:“他是想让我相信他。”
风雪月仔细看着,也算是明白了,南鸣轩昨日的话定不是无中生有,他当真对她一见钟情。
两人面面相觑,这时白竹进屋禀告说是宫里安妃娘娘请王妃进宫请安。原本寒若浅两人要跟去,君竹以怕两位姑娘不懂礼节给王妃惹事为由拒绝了,便派了白竹同自己前去。
林府
“小姐,今日玄王妃入宫给皇上请安,皇后娘娘也请小姐前去。”林华蕴放下手中的针线笑道:“正好,我正想瞧瞧这位玄王妃。”说吧便起身还了一件得体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