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形容,至于你嘛?”。
回头看着风雪月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垂着拿着酒壶似笑非笑、似醉非醉吐出几个字:“娇花怎可和清风明月做比较!”。
花离枝傻笑不解又有些生气:“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子,竟然自愿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可知有多少官候贵女哪怕死也想逃开为家族献身的宿命,你倒好,真是异类。”
说完便拿着酒壶扬长而去,还传来一声:“今日花离枝不曾见过风雪月。”
风雪月哑然心下奇怪,花离枝的这份随性之中颇有几分无奈。
第二日风雪月等人便听闻花离枝连夜离开了陇城去向不明。
一行人继续前行出了陇城穿过一片树林再赶四五天的路程便可到南国帝都城。
不远处一男一女皆穿红衣施展轻功快速前进。只听男子道:“本可以风风光光接王妃,如不是收到捷报,齐太子要对王妃动手我们也不用那么赶。”
女子半跪在一棵树上看向另一棵树风蹲着的惊魂道:“穿过小树林就是陇城,算算时间王妃一行人应该就在陇城。”
两人继续一棵树一棵树像猴子一样赶路。
而风雪月这边突然起风了,寒若浅摆弄着香炉扇了扇便将香炉放置在马车外。转身斟了一杯酒给风雪月朝着冷夜宁道:“你自己斟酒,我就不伺候你了。”见风雪月喝了随即自己也喝了一杯,还不忘念叨:“好酒!”
冷夜宁瞥了一眼,随手倒了一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寒若浅叫停了马车,送出去一大袋酒扬言:“我家姑娘请各位喝酒,一路上舟车劳顿,吃吃酒解了渴继续前行。”
一行人传来传去,酒囊最后到管乐手里:“真是好酒,王妃才貌不说,这性情到是同我们王爷极其相似,这份豪情可不是一般闺房女子能有的。”
风雪月在帘子内道:“风家以武著称,这点小家子风范那能同管将军相比。”
管乐还未回话一支箭直直向风雪月射来,被冷夜宁空手接住。抬头望向箭来得方向,只见一个黄衣紧扣塑身衣的女子蹲在高枝上正将箭瞄向风雪月。
管乐大斥一声:“保护王妃,若王妃有个三长两短,提头来见。”随后转身一红衣男子扛着斧头便砍了下来,管乐眼睛微眯用双锏加以抵抗。暴怒道:“二十四骑士,齐太子好手笔!”
两人便纠缠上,都是力大无穷之辈,招招致命。
冷夜宁接住箭以后便有一白衣男子大寒持剑而来,冷夜宁双眸一冷。
她双手从腰间拔出匕首,躲过剑侧向刺去,左手则朝脸部刺去,同时左脚踢向其右脚直逼大寒远离马车。
寒若浅这边和一绿衣女子谷雨缠上,谷雨手持长枪朝寒若浅刺来。
寒若浅轻轻一跃跳到枪尖站住两只手张开各拿出五支银针向谷雨射去,谷雨躲避银针收回长枪也是直直向后退去。
寒若浅在空中转了个圈安全着地后从腰间抽出长鞭朝谷雨而去。
所有人的打法都是确保风雪月安全,此时风雪月掀开车帘瞥了一眼树上的霜降便下了马车。
霜降正在射杀其他攻击三位同伴的小喽啰,没注意到风雪月已然下马车。
冷夜宁嘴角一抹邪魅,速度极快刀刀都只割到一点皮肉并未深切,这样反而让大寒有些烦躁。
他猛地发现风雪月大喊:“霜降,杀风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