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他终是决定回来了。
无相的小弟子——三师叔,最是谦虚稳重,颇有长者之风。同样厌倦了世俗,跟他两个老人家一道去隐居,这次太子拜访,他最先回儒家,帮寒玉子打理儒家。说来,五杰之中,除了言行一颇受洵傅子和无相另眼青睐外,三师叔也受二位老者重视。三师叔不同于同门他人,他无父无母,是无相在儒家大门口捡到的男婴。那年闹饥荒,下着大雪,他就这样被无相带回儒家,从小由无相养育成人,自然是无相最得意的学生,虽说二师叔拜师晚他几年,但年长于他,所以他被学生们尊称为三师叔。大概世上也只有无相老师和寒玉子他们同辈人才会唤他的名字——元生。因为无相捡到他的第二天就是新年伊始,所以无姓无名的他有了自己的名字,元生,意为元年出生。可是洵傅子却叫他无元,一直将他当作无相的儿子,唔i型那个对此无任何反对,众人也习惯了这称呼。
四
尊贵的太子彬彬有礼地礼让洵傅子,要尊为首位,不过特别看重礼节与辈位的贤圣谢绝太子好意,只坐于寒玉子的位子。如此一来,玩世不恭的二皇子的对面就跪坐了两位老者,他对此特别不满,一脸的嫌弃,好像不想看见老人家似的把脸偏向窗户;用折扇挡在侧脸旁,扇面上的杏林桃花刚好对着洵傅子和无相展开艳丽芬芳的春花之意。
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二皇子扇后的嘴角若有若无地挂起一抹邪邪的笑,连眼角都是妖异的精光。他不言不语,让人捉摸不透,虽行为举止大失雅兴,可这会儿大伙的注意力都在二位老者和首位上的那个人身上,无人关注他这位南楚的二皇子。
五
树上的小雪向后缩缩脖子,扭过头,不再看下面难能一见的儒学大家的晓谈大会。
段千言注意到她这会儿子的不正常行为,低声问她:“死丫头,妳怎么不看了?”
“一群老迂腐的家伙有什么好看的。”她小声喃喃。“我们回去吧。出来这么久,老江会生气的。”
“是妳硬要跟着我来这儿的,不是妳说的要想看看传闻中的儒学大家和皇原太子吗?怎么现在说来的是妳,说走的也是妳啊。”女人也太善变了,尤其是死丫头,让段千言很是无奈。本来打算一个人来这儿瞧瞧所谓的东淄五杰是怎样的人也,这丫头非要跟着来,说是也想开开眼界,其实是冲着男人来的,花痴的样子还是那样,对着长得好看点的男人就流口水,太没出息了。
小雪此刻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把自己想成了什么人,她也没心思和他争吵什么,破天荒地软求他快点离开。
段千言这下百思不得其解,问:“妳是不是惹了儒家的什么人了。”
“没有,绝对没有!”她摇头。
段千言挑眉:“妳做过什么对不起下面其中一人的事?”
她心虚地垂下脑袋,“没有啦。都说了没有,我们回去吧。”
见她这样子,段千言更加断定心中猜想,追问她:“妳该不会是招惹了太子还是二皇子?”就像妳那时招惹了我。他敢肯定,这死丫头绝对有可以把人气死的本事。
“哪有。”小雪抬眼望他,眼神澄澈坦然。“我那会儿子根本不知道这家伙会是南楚的皇子。”
“妳招惹了皇离。”段千言声音低沉,脸色也冷了几分。
小雪点点头。
那夜女扮男装闯入花楼,被那个协里邪气的男人识破伪装,小雪可没忘了男人差点杀了她,他的样子她怎可会忘了。所以刚才那男人在下面向这边看时,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心惊的同时她有种错觉,那人好像看见了她,吓得的她赶紧低下头,不再去看下面。
真是做梦也没料想到他竟是南楚的二皇子,当初极力阻止老江调查他,真是对了。
段千言很特不成钢地敲打她的头,“妳这死丫头还真会给人找麻烦,难怪妳爷爷老说教妳。”
“他不是我爷爷!”被打的头疼,她一下子没注意,声量有点大,脱口而出。“你再多说一句爷爷什么的,小心老娘咬死你。”
“闭嘴。”段千言猛地捂住她的嘴,同时警惕地瞥向下边——窗户里的那个男人正偏着这边,虽然有树叶挡着,可他总觉得这人有点邪,好像发现了他们。不,一定是发现了。”
他对着小雪的耳朵密语:“别出声,皇离大概发现了我们,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在他手下挣扎的小雪一听这话,不敢有所动弹,也不顾他捂着自己的那只手,拿眼神问他怎么办。
他轻笑,恶作剧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动作暖味,声音更是暖味:“妳说我们要是这样抱着掉下去,会不会被当做**的,让儒家丢一次大脸。嗯?”
小雪听罢,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用眼神瞪他。这无耻的臭男人,又在戏弄她。
她到底是有多倒霉,第一次离开姐姐他们,就很“幸运”地先后认识了段千言和皇离,而且每次她都是要被对方杀的那个,太憋屈了。
段千言无视她吃人的眼神,一言不发地抱着她轻展轻功,成功地避开所有看守,离开儒家。
二人离开时,并未注意窗户里那男人的奇怪之处。
皇离那含着似笑非笑的眼睛一直看着那棵梧桐树,树上的两个猫已经不在了,他却是没失半点兴趣。看来他运气不错,无聊的儒家里竟然有两个有趣的人,这下不会枯燥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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