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手。
见此,冉净月从冉月寒手中躲过破灵珠射向秘道,随即便将冉月寒用劲力随着破灵珠进入秘道。
黑袍人见此,立即出手想阻止,却不料冉净月拼了命的将其拦下。黑袍人大怒,一掌拍下。
冉净月向后一到,嘴角流血,随即起身站在秘道前对着冉月寒道:“月寒,莫要负了爹爹的心意。”说着,又迎向了那人。
冉月寒在秘道里,有着灵罩的隔绝,她出不去,也听不见,只能眼睁睁看着冉净月一次次不知所畏的冲上前去,又一次次被那人打得软倒在秘道前,对着她,仿若在说道:“快走,去找大哥他们,叫他们快快离去,莫要让冉家绝后。”
冉月寒双目通红,呢喃几句,摸了摸眼前的灵罩,一咬牙,转身离去。黑袍人见此大怒,飞到秘道前,攻击这灵罩。冉净月见此纵身一跃挡在了密道前,黑袍人大怒:“你这女子好难缠,若不是命令在身,要留你一命,早把你解决了。”
说着,又一道劲气过去。冉净月见此,再没有力气抵挡,只呆呆的看着密道离去的冉月寒笑了:“对不起,宇阳。我可能无法再等你了,若有来世,我定会追随你而去。”说着又抬头看向了天空,仿佛是看着那樱花树下合奏的少年。
然而冉净月却不知道,就在他闭眼时,突然一阵耀眼的黄光从其手中的箫闪耀,挡住了那人的攻击。又一阵黄光闪过,原地不见了两人的身影,只留下一点衣衫的粉末随风拂过。
与此同时,天溪国皇宫内,一架上的灵牌碎裂,随即又复原变成另一模样。一中年男子看着这异象道:“还是来了,纵然逃离了这的生活,却仍就解封了。难道真是命中注定?”沉吟一会,随即道:“来人。”
门外走进一人沉声:“陛下,有何吩咐?”那中年男子道:“公主有下落了,吩咐人带着灵盘去寻找。记住,务必要将其找到。”接过灵盘,那人应了声是,便出了房门。只留下中年男子在原地沉思。
冉府练武场,冉峰与袁安雅双肩皆是血迹,躺在地上面色苍白。黑衣人居高临下:“我再说最后一遍,交出天溪国公主,否则杀!”
冉峰与袁安雅对视一笑,他们二人活了大半辈子了,岂会猜不出,这群人所迫切要找的人是谁,只是···
冉峰淡淡一笑:“阁下打错如意算牌了,我们是真不知你找的人是谁?”
见状,黑衣人也不再言语,取过一把弓箭,一箭穿心!只是地上的俩人双手紧抱或许是回想起当初那段辉煌的岁月,俩人皆是面含微笑,至少此生同死,只但愿净儿他们能够及时撤出去。
血洗冉府的黑衣人坐在首位,擦拭着双手的鲜血道:“找到了吗,血色?”
下方一人站出:“回大人,没有找到那人。”
黑衣人大怒站起:“废物,连一个女子也没找到,”顿了顿道:“那冉府可有残余?”
“有,还有六人,分别是冉锋的子女和其侄子。”
“他们在哪?”
“冉天杰在沐紫郡照看生意,极少回来。冉天行与冉天辰去送陆宇阳离去。至于冉净月两姐妹,不知在混战时跑哪去了?”
微一点头,那人道:“陆宇阳?好熟悉的名字。”想了一会无果,又道,“其余人也就算了,但冉月寒见过我们,必杀之!冉净月,据探子所说,便是疑是天溪国公主的女子?”被唤作血色的人闻言点头,
那人又道:“凌影呢?”
“凌影大人不知去哪了?”那人烦躁:“现下有这么多事要解决他还不知去向,等见了族长,我定要如实禀报。”
“大人,那这冉府怎么办?”
“将尸体解决即可,若有知晓此事的必杀之,其余人就算了吧。”挥手离开,只留那叫血色的人与众人用火焚烧着众人的尸体。可怜一心怀仁厚之人,就这样化为一抹飞烟。
过了几日,东游州的人见冉府众人都不知去向,而府邸空留。顿时一阵流言就这样传开:说是冉老爷做生意时不正当,无故杀害了多人,所以遭到了惩罚。众人传着流言,却忘了当初是谁将他们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