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许府后,武白先是探望了许义。经过两个多月的疗养,看起来气色不错。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
见武白前来,许义很是高兴。也许是闷在家里太久,立马说道:“子瞻兄来了,你可是不知道,这些日子真是无聊透顶!”
武白理解许义的心情,年轻人总是在家待不住,更何况两个多月不能出府。说道:“问天兄且安心养伤,日后子瞻常来,陪问天兄解闷!”
许义闻言,欣然说道:“那咱们可说好了,一定要常来!”
二人闲谈中,许文山欲要离去,武白忙说道:“许伯父稍后,子瞻此次前来,有事与伯父相商。”
许文山停住脚步,心中暗暗思索武白有何事找自己。说道:
“哈哈,不忙不忙。子瞻难得登门,先与我儿闲谈一阵。”
武白点头说道:“那是再好不过了!伯父慢走。”
许文山离去后,许义佯怒道:“好你个武子瞻,我还以为你是专程来看我的。没想到我自作多情了!”
看着许义毫无表演技术的佯怒表情,武白一翻白眼,说道:“问天兄,这话就说错了。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这样拔高我们之间的感情,会让人误以为咱哥俩有断袖之癖!”
许义闻言,先是神情一阵呆滞,而后仰头哈哈大笑,全然没有贵公子形象。笑的前扑后仰,眼眶中泪花都出来了。
看着许义笑的快要抽风了似得,武白一脸茫然,心中暗想,笑点在哪里?有那么好笑吗?我怎么有点懵呢?
片刻后,许义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走到进前看着武白,眼神中充满怪异。
武白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体,一副万分警惕的样子说道:“问天兄,你不会吧!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嗜好?”
这话引的许义又是一阵大笑,说道:“今日方知子瞻兄真性情,这跟‘忧国忧民武子瞻’颇有出入啊!”
许义话落,武白轻咳一声,离座而起。双手一整衣衫,颇为严肃庄重的说道:“倘若能换的天下太平,武子瞻愿以命相抵。区区声名有算的了什么,累人之物罢了!”
此话一出,许义立马被镇住。武白一挥衣袖,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走出许义住处。
许义还没有回过神来,便听到外面传来武白大笑的声音:“哈哈!子瞻可扛不起这忧国忧民的名头。问天兄安心养伤,过些日子,子瞻再来登门!”
听到武白此话,许义神色复杂的一笑,自语道:“这个武子瞻,真是让人分不清真假。奇人耶!”
出了许义住处,武白一路来到许府正堂。许氏家主许文山,早已在这里等候。
武白上前执晚辈礼,说道:“有劳伯父久侯,子瞻之罪!”
许文山放下手中茶盏,命下人为武白烹茶。一脸笑意的说道:
“我儿苏醒之后,一直闷闷不乐。老夫真怕他闷出病来。今日子瞻一来,便能让我儿开怀大笑。老夫这里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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