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木柴,可是,她倔强的每天都送。
他无奈,他只有拼命的修炼,他从小就知道,只有强大才有说话的资格。
他的父亲反对他和二丫在一起,他没有说话,只有默默地修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现在不说,不代表他以后不说。
一个月之后的成人礼,他准备给二丫一个惊喜。
他不善言辞,他等了十八年,这之中,他从来没有和二丫吐露心声,和她说过动人的情话,只是默默地陪着她,对她好。
他想在成人礼上当着所有人都面,对她说。
刘霖平复了一下心态,便是走了上去,敲门。
“哐哐!”敲了好几下。
听着院子里没有动静,刘霖心急,大力的敲门,一下子门开了。
门里面没有锁,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看到了院子里放的斧头和捆柴的麻绳不见了,他就知道二丫外出砍柴去了。
他转身走出了院子,把门带上,离开了村子,急匆匆的跑向二丫砍柴的地方。
他不想她出事,必须看到她平安,他才会放心,二丫,你等我!
一个月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你就不用再干这劳累的事了。
相信我!
他一路飞奔,爆发了他武者后期的全部实力,双腿健步如飞,身侧的树木飞快的朝后倒退。
很快,他就来到了二丫砍柴的地点,看到了她砍过柴而留下的痕迹。
人不在这里,他就在这附近去找。
终于,他看到了一只死兔子,脖子处有伤口,鲜血已经干巴了。
显然,已经是死了一会儿了。
他走近一看,便是看出了是被斧头所伤。
肯定是二丫,她那一手的斧头,常年砍柴,早就已经练的出神入化,而且她还经常用斧头捕猎小动物。
这些他都知道。
他高兴了片刻,便是眉头一皱,兔子在这里,她人呢?
她可不会放弃到手的猎物,除非是出了什么事!
“二丫,二丫你在哪里?”
刘霖对着四周声嘶力竭的大吼,他拼命的找,他恨他为什么要让父亲给她找这个事做。
不做这个,她也不会出事。
如果,二丫出了事,他一定会将那个人挫骨扬灰,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后悔做人。
二丫,我马上就来了,不要害怕。
不一会儿,他来到了一处空地,有挣扎过的痕迹,还有一些破碎的布条。
他瞪大了眼睛,他认得,那是二丫衣服上的。
他很了解二丫,她一共就没几件衣服,而且这山上只有她一个人来,还有不远处的那只兔子。
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让他不得不相信这就是二丫的,让他心中最后的那一丝侥幸破灭。
“二丫!”他死死的抓紧那条破布,眼睛瞪的老大,显露出狰狞的血丝。
“是谁干的?我刘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一定会找到你!”
刘霖跪在地上,紧紧的握着双手,因为大力,骨节发白,尖锐的指甲刺人掌心,渗透出丝丝殷红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