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大氅的戏子嘴里露出来的狼牙是怎么回事呀?”后施容问到。
“应该是他猫腰那会儿,胳膊一挡脸,从大氅的领子里咬出来的。”冷悟情道。
“那个白面戏子的脸怎么后来那么白了?”田佩雨问到。
“或许是用了什么药石。”鱼爱媛道。
“到底是大戏班子呀!”后施容道,“《白羊楼》那出戏是谁编的?好像是出自喜羊羊的《武林外传》。”
“我们就是借鉴了一下,不过这个形式是从贵族那两位没实话的那里学来的。”窦旎纨道。
“这相当于杂烩了。”小铃铛笑着道,“但愿大家伙儿没有觉出泔水味儿来。”
“好嘛,你那意思我们是把剩菜剩饭给杂烩到一块儿了。”窦旎纨道。
“毕竟是初次尝试嘛,怕大伙儿吃不惯。”“我看只要别呛着就行了。”
笑声。
“咱们接下来要演的是……”“是一位艺人走向成熟的掌故。”
台口的牌子上这次写的是“吹笛人”。
台上先上来了一个拿着笛子的戏子,走到台前道:“唉!他们怎么就听不懂我的笛声呢?难道真是曲高和寡吗?不行,我得找个懂音律的,让他好好地给我的技艺一个说法。欸,那边儿来了一个。”
在前者《少年英侠》里演“赛铁口”的汝冬扬这回又上来了,手里有个招牌当盲杖,一边左右点着一边往前走着。
打背供:把算卦的铺户都混没了吗?
“欸,这位先生留步。”“啊,这位客官是要算卦吗?算卦您可找对人了,咱们天下第一相面卦新鲜铁口好。瞧,红烧牛肉、鲜虾、鲍鱼……”
“哈哈哈……”
打背供:相面还送营多面。
“不是先生,我不吃面也不相面。再说先生拿哪儿相呀?”“那客官是想盗墓吗?那还缺俩人儿呢。”“我也不要那张六万!不是那段儿了好不好。”
台下的人越发觉得有意思了。
“那客官是……”“我看您像是个懂音律的……”“等等,客官怎么看出我是懂音律的呢?”“你这杆儿点地的动静儿有鼓点儿的声音。”
打背供:这什么耳朵呀?
“是吗?”“啊。”“那我怎么没听出来呀?”“这您可就不知道了,有时候一个人是不是有曲乐的天赋自己是不知道的,但不经意间就能显现出来。”“真的?”“可不是吗?”“那……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想让像您这样的曲乐大家好好指点一下我的笛艺。”“啊?那……客官就给我吹上一段吧。”“那您可听好了。”
只见,这个戏子煞有介事的把笛子一横,把笛孔往唇边一放使劲一吹,结果出来的响声太“奇异”了。
“这谁刚才放了一个屁呀?”“你怎么说话呢?我这是溜溜笛子。”
打背供:有溜嗓子的,没听说有溜笛子的。
“下面我可要正式吹了,先生你可扽大了耳朵听好了。”“我还得扽大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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