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穆雁鸣说:“四不象的学名不是叫麋鹿吗?而且它长成那样,不是要象谁,它就是它那一种,它那一种就那样儿。”宁不拔气鼓鼓的说:“你是真爱李笑颜了?”穆雁鸣说:“不拔,你这不是跟你自己过不去吗?我说我不喜欢李笑颜,你非要逼我说喜欢李笑颜,我顺了你的意说确实喜欢,你又气成这样儿,妹妹,你到底是要我怎么样?”宁不拔说:“你是不是真的爱她?”穆雁鸣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说:“你说爱就爱,你说不爱就不爱,反正我无所谓。”
宁不拔说:“我这样的人怎么做你那样的人才会爱上我这样的人?”穆雁鸣说:“天知道。”宁不拔说:“你好歹给个方向。”穆雁鸣说:“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宁不拔说:“哪样?”穆雁鸣说:“今天这样。”宁不拔说:“所有女人对你感兴趣都会象我这样纠缠不休,想要知道你的好恶。”穆雁鸣说:“如果是李笑颜早就闭嘴了。”宁不拔说:“我以为以我和你的关系,我怎么想的就应该都让你知道,而不是说一半留一半,故作乖巧。人和人之间是要交流的,只有交流才能加深理解。”穆雁鸣说:“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宁不拔说:“是。”穆雁鸣说:“真的是吗?”宁不拔说:“真的是。”穆雁鸣点点头,说:“只你这一说法就跟我的内心相差十万八千里。”宁不拔说:“你的内心是什么?”穆雁鸣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穆雁鸣站起身,说:“上个卫生间。”钟泯仁说:“我也去。”谢峻说:“我也去。”章鱼三兄弟齐齐的站起来,都上了卫生间。钟泯仁埋怨穆雁鸣:“老三,你是哪根筋不对,才要请她们吃饭?”谢峻说:“就是,咱们仨都快被她们弄成章鱼烧了。”穆雁鸣说:“这不是有这个闲功夫吗?再说,跟这种聪明女孩儿磨嘴皮子也能锻炼大脑,逗逗也有趣。”谢峻说:“谁逗谁还不一定呢。”
钟泯仁说:“这个唐玫真不愧是跟李笑颜同学了三年,她们还真是有共同之处,看问题刁钻的很,还颇自以为是,跟她完全说不通,我都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了。”谢峻说:“想现在结束,可是又舍不得让她们走,在一起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跟她们扯闲淡吧,大家都是聪明人,完全扯不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感情?”钟泯仁说:“去开房?她们也不能同意啊。”穆雁鸣说:“她们同意,咱们也不同意啊。”钟泯仁说:“我同意。”谢峻说:“我也同意。”穆雁鸣说:“既然是请吃饭,还是说吃的吧。”
晚上,钟泯仁给程东浩打电话说:“唐玫好像知道我是你那一头儿的。”程东浩说:“有什么关系?”钟泯仁说:“是没什么关系,可是她是怎么看出来的?”程东浩说:“这还用看?你在我这边儿对她的危害最大,在完全没有根据确定的时候,这种最大的危害往往就是现实。任何勇于面对现实的人,都会有这种本能的直觉,非常准,不是吗?”钟泯仁说:“她是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程东浩说:“咱们不也是这样吗?”钟泯仁说:“她还真是不可小觑。”
程东浩说:“孔思思已经开始跟我耍上了,跟她的堂兄孔良义里勾外连,还有唐玫。”钟泯仁说:“这不是必然的吗?”程东浩说:“是,本来一切尽在掌握,可是现在出现了跳脱,这里面有一股不可参详的力量。”钟泯仁说:“可能是谢峻和穆雁鸣吗?”程东浩说:“没查出什么。”钟泯仁说:“我也没发现异常。”程东浩说:“还得从唐玫那几个女人身上找。”钟泯仁说:“鬼和女人都具有人所发现不了的地方,这话一点儿不假。”
程东浩说:“山西运城云顶矿业年产五万吨镁及镁合金改扩建项目,你得给我使把力。”钟泯仁说:“好嘞,你还是找老程办。”程东浩说:“嗯。”钟泯仁说:“我在思思面前露了吗?”程东浩说:“应该没有吧,你在唐玫面前应该也没露,不过,她们应该是早已经查了你几遍不止了,而且还会查下去,因为你这个地位太重要了,一旦坐实你在我这边,你无疑是她们第一个要从我身边起走的对象,否则就没办法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