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我心里想的也都是你,就好像隔着十万大山一样的想,我想只有你进入我的身体才能缓解。”说着,抱住程东浩的腰,一只手往程东浩的裆里就插,程东浩把她扳到一边,说:“不行,我干不了,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这个不行。”孔思思又抱住程东浩的腰,依然仰面看着他,说:“你只要抱着我睡。”程东浩说:“会很疼,象一万根针扎的一样,我已经怕了。”孔思思说:“怎么会那样?阳痿是不会疼的。”程东浩说:“我不知道,反正我会疼,而且软塌塌的,我也不想在你面前那样,很丢脸。”孔思思说:“我会爱抚你,很小心,不会让你疼的。”
程东浩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行。”孔思思说:“那去看医生好不好?”程东浩说:“各方面检查都做了,是心因性阳痿,已经是多家医院确诊了。”孔思思说:“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程东浩说:“那个掉了牙的老大夫让我先静养半年,半年之后再说。”孔思思说:“那这么久了,有没有好一点儿?”程东浩说:“似乎好一点儿,但是实质性的进展不大。”孔思思说:“既然没效果,要不要换个大夫?看看别人怎么说?有的老大夫只是年纪大而已,实际上没什么本事。”
程东浩说:“不用了,我就信他,我小时,我妈就带着我去找他看病,我妈就信他,我也信。”孔思思说:“可是他不行啊。”程东浩说:“行也是他,不行也是他。”孔思思说:“你这不是一棵树上吊死吗?”程东浩说:“如果连他都看不好,别人更不行了。事实上是别人都不成,我才找的他。”孔思思说:“那你睡你屋,我睡我屋,我只想跟你离的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程东浩说:“那不是更折磨吗?”孔思思说:“不折磨,你离我越近我越安心。”程东浩说:“我会觉得有压迫感,很紧张。对不起,你……。”孔思思说:“好嘛,我不逼你。”
程东浩送孔思思回家,孔思思从包里拿出个粉红纸笺的菜单,说:“你吃的东西太寡淡了,又没营养,那个老大夫没见过世面,所以才让你吃那些东西,而且你吃的时间也不短了,该换换了,总是吃一类东西会营养不良的。我查了好多资料,又问了个老大夫,又问了个营养师,还问了个泌尿科专家,新给你开了个食谱,咱们按这个吃吧,我陪你一起吃。”程东浩接过菜单看了看,说:“不用了,我的胃也不好,你这个菜单上的好多东西我都不能吃,东西倒都是好东西,我没有那个耐受性。我找的这个大夫是最了解我的,我冷的时候抖哪根神经他都知道。”孔思思说:“那么神?我想见见他。”程东浩说:“他性格古怪的很,不愿意见生人。”孔思思说:“我不是生人,我是你老婆。”程东浩说:“我需要独立的生活和空间,不论现在还是以后,你如果把我绑的不能喘气,我就要逃生了。”孔思思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嘴,说:“好吧。”
程东浩送孔思思回家,两个人进了家门,卢美荣照例端上来她的薏米红豆茶。卢美荣说:“哎呀,小两口儿一块儿回家来,一家人坐在温暖的客厅里品尝美味的薏米红豆茶,这是多么温馨浪漫的场景啊,我会记一辈子的,天天这样就好了。”程书宪说:“思思真是咱们家的福星和财神呀,她这一进门,就给咱们带来了三个多亿的进项,够咱们干上三年了。东浩呀,你可是找对了人了,她就是一条龙尾巴。你有了她,你就是一条龙。飞龙在天,大吉大利呀。”
卢美荣说:“东浩,今天晚上在家住吧。明天星期六咱们一家人去龙乡坡峰岭赏红叶。”程东浩耷拉着眼皮不说话,孔思思说:“太好了,我最喜欢红叶了,去年就去香山看了,可是那里人好多啊。”卢美荣说:“咱们要去的不是香山,是北京猿人遗址,房山区周口店镇黄山店村坡峰岭,那里的人少多了,还有便宜大柿子卖,特别好吃,我可喜欢了,去年我们去的时候,买了一大箱带回来,放在冰箱里冻上了,我一直吃到过年。那里的红叶不输香山,重要的是人不是那么多,看的很从容,怎么样?一起去吧。”孔思思拍着手说:“好啊,好啊。”看程东浩不吭声,就挪了挪屁股,蹭到程东浩身边,轻轻的晃着程东浩的胳膊,说:“东浩,去嘛。”程东浩说:“好吧。”孔思思抱住程东浩就在脸颊上亲了一下,程书宪看了一眼程东浩,说:“我就不去了,老乔让我去打高尔夫。”卢美荣说:“老杀才,不要杀风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程书宪说:“好吧,那我和老乔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