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的受不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我也是实在受不了了,身体崩溃了才离开她,身上都是伤不说,心理也都是伤,连精神和灵魂都不健全了。”孔思思说:“身上什么伤?”程东浩说:“被她连吻带咬的青一块紫一块,我后来在床上不行了,她夜夜都想把我连骨头一块儿嚼了。还跟我说,我不进去,她都想死。我一看,这个女人简直是苏妲己转世,不能再要了。象她那个样子,我就是好了,也得被她接着玩儿坏了,她只知道自己纵欲,完全不知道爱护我。我现在还在她的阴影里,我拼命挣扎,还是走不出去。我也不知道她给我的损伤到底有多大,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孔思思说:“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程东浩说:“这么长时间了,都好了。”孔思思失望的说:“没有留下一个地方吗?”程东浩撩起袖子,肩头两排小红印儿。程东浩说:“她的牙印儿,快好了。”孔思思嫉恨的一眯眼,好像一点火星溅到了泼了汽油的木头垛上,熊熊妒火忽的就被点燃,火舌直蹿透房顶,恨不得把程东浩这块肉拿刀剜下来,表面上一片哀伤,轻柔心疼的说:“好可怕,她怎么可以这样。看来她是真的不爱你,否则怎么会下的了这样的狠心?这么长时间了,还有伤痕。这要是我,不知道会如何的小心呵护,捧着你好象捧着世上最可贵的珍宝,一定会温柔到极致,好好的爱你。”孔思思扶着程东浩的胳膊,踮起脚,伸出舌头就要舔,刚把舌头伸出了个头,鼻子里的热气喷到程东浩的胳膊上,程东浩很不巧的不动声色把袖子放下了,走到桌子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不以为然的说:“都过去了,真是暗无天日。”
孔思思说:“你给我的感觉,她对你最大的影响应该是对人的不信任,对一切事物的怀疑和不确定。这会让你始终处于紧张的状态,把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想象成你的假想敌,这也许就是你心因性阳痿的一个原因。你的心理负担太重了,必须要彻底的离开那个李笑颜,把她对你的这种影响连根拔除,对人要坦荡、要信任、要温暖,尤其是对亲人和朋友,更应该这样,这是你坚强的面对社会和世界的根本。这样你的病才能好,你才能获得新生,咱们才能得到咱们本应拥有的幸福。”程东浩说:“我想也是,可是我感觉我还是挣扎的很辛苦。”孔思思走到程东浩身边,扑在他怀里,抚着他的脸,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陪着你,一直。”程东浩颇受感动的说:“谢谢你。”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又推门进来,撞到了这一幕,愣了一下,又想出去。程东浩说:“什么事?”男人说:“陕西的那个项目因为日成的原因流标了,今天他们的少总唐玫又去了。中谭建筑的郑总一直在那里没回来,我想是不是让明少去一趟。”程东浩说:“明少有事去不了,让翟鹏去吧。”男人说:“恐怕不办事。”程东浩想了想,说:“好吧,我调明少去。”
男人出去了,孔思思说:“明少是谁?”程东浩说:“邹应明,因为个人能力太突出,公司里的人都管他叫明少。这次就算他去,恐怕也是不办事啊。”孔思思说:“唐玫这么厉害吗?”程东浩说:“出了狱的人就是狠,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儿也斗不过她。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让她进监狱,还是因为李笑颜的原因,给我自己培养了这么一个劲敌。因为我跟你订婚的原因,她表面上跟我是缓和了,说是有钱一起赚,实际上一点儿也不放松,咬的还是那么紧呢,我也只好跟她咬着不松口。”
孔思思说:“反正咱们也不干建筑,让给她又怎么了?”程东浩说:“唐家也不干冶金机械,你问问唐玫,她肯在冶金行业放过我吗?当然,说说是可以的。我们跟中谭建筑是合作单位,中谭建筑也不是别人的,是宁不拔家的,你知道。”孔思思说:“唐玫和宁不拔关系那么好,两家怎么会掐的那么厉害?”程东浩说:“唐玫和宁不拔希望中谭和日成联合,但是她爸宁飞舟不让,你知道。”孔思思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唐玫和宁不拔的事我其实也没细问过,我跟宁不拔也不熟,她们家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就算唐玫,我也不是象你以为的那么了解,只是认识。”程东浩说:“你们不熟吗?”孔思思斩钉截铁的说:“谁会跟她熟?一个变态的囚徒。”程东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