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颜拿着书出了宿舍,想不通海樱是搭错了哪根筋,对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其中不知道有什么误会,亦或是有什么人挑唆,莫非是着了高小晴的道儿?看起来似乎还是处女,这要是倒霉催的落入了高小晴的陷阱,泥沙俱下,神仙也救不了。李笑颜回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男的,长的还真说的过去。这女人成长成什么样儿,遇到的男人很重要,一旦是爱上了,就会被那个男人按照他的想法去塑造,就象是捏泥娃娃,重生再造。尤其是象海樱这种自我概念偏低的人,对男人具有大无畏的奉献精神。
海樱应该不是为了借钱,而是在试探什么,她那观察审视的目光,沿袭自高小晴,这让李笑颜不得不想到她这一拙劣的言行和高小晴有关。高小晴那么勤奋的挖陷阱,总会有人掉下去的,魏妙奇逃脱了,不幸的是海樱。
李笑颜晚上回宿舍的时候,又感觉到了高小晴那特别的观察审视的目光,李笑颜装没看见,心里忍不住警惕,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自己告诫自己一切小心,除了学校和医院哪儿也不要去。
日子平静的象流水一般过去,已经到了十一月深秋,晚间下起了秋雨,李笑颜没有去自习室,窝在床上看书。身上象微电流过体一样,血液里躁动不安,想了想程东浩,腹腔神经丛麻酥酥的,很舒服,少妇和少女就是不一样,李笑颜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已经变化了,感觉、神识、灵魂都已经开始被程东浩全面的启发和开发,已经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想到程东浩那凄婉的眼神,李笑颜的心都要化了,想不通他那心因性阳萎的因到底在哪里,查又查不出来,难道真的起因于那场车祸?李笑颜想要拥程东浩入怀,轻怜蜜爱,想的肝肠寸断。正在不能开解的时候,有人拍床。
李笑颜睁开眼睛,只见净华然说:“念什么经呢?”李笑颜说:“玉女心经。”净华然说:“看你那鬼样子就知道在想男人。”李笑颜说:“什么事?”净华然说:“借我《临床泌尿科急诊学》看看。”李笑颜说:“我还剩几页没看完,看完给你。”净华然说:“张和也的书?”李笑颜说:“是。”净华然说:“你和他是怎么回事?”李笑颜说:“没怎么回事。”净华然说:“风言说张和也因为你跟他女朋友分了。”李笑颜爬到床边,说:“有这回事?怎么说的?”净华然说:“他女朋友在他的书里发现了你的怀孕诊断书和流产诊断书。”李笑颜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的?”净华然说:“是,还有你一封绝笔信,说:如果张和也不跟那个女的分手,你就杀了他然后自杀。”李笑颜说:“我还挺狠。”
净华然说:“你不是有个男朋友吗?听说跟别人订婚了?”李笑颜说:“这倒是真的。”净华然说:“张和也不错,反正你也给他搅黄了,不如你还跟他。”李笑颜说:“什么叫还呀?”净华然说:“谁让你俩走的那么近?大家都觉得可信。这要是真没什么,哎,他看你的眼神就跟看人参娃娃似的,你没注意吗?”李笑颜说:“人参娃娃?”净华然说:“想一把揪住你头顶上的红头绳。”李笑颜说:“你看见了?”净华然说:“风言。”
李笑颜说:“怪不得他那个前女友见了我就扇我呢。”净华然说:“扇着了没?”李笑颜说:“我躲了。真想不到那个女的是这种人,她移情别恋,还猪八戒倒打一耙。风言说没说是我介绍她跟张和也认识的?”净华然说:“没有哎。”李笑颜说:“她跟了邹应明这事怎么说?”净华然说:“没听说。”李笑颜说:“这么大的事没听说?”净华然说:“刚听你说的。”李笑颜说:“真神,神鬼怕恶人,风言到他那儿止住了?现在那个女的跟了邹应明,一对奸夫淫的妇,把自己倒洗的雪白。”
净华然说:“你不是也追过邹应明,没追上?恨成这样儿了?”李笑颜说:“谁恨他了?”净华然说:“那你骂他?他不是救过你?”李笑颜说:“他那不是救我,他那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净华然说:“你雇的他?”李笑颜说:“差不多。”净华然说:“他那么横,会受雇于你?”李笑颜说:“他那个人给钱什么都干。”净华然说:“李笑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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