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一路跑回院子,眼见的那边房子里灯火辉煌,想着在这里待着的几个女侍也不会怠慢了君泽,羽落倒并不着急,只是跑在前面的小子情绪亢奋,嘴里叫着“小泽”就闯进了门槛。
一进屋,少卿就“哇呀”的一声又叫了出来,但见几个女侍各个低着头在那边站成一排,一声也不敢言语,而坐在桌旁那个人,不正是那个小泼妇么!
转头再看里间的床上,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君泽正背对着坐在床栏里面,听见外面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得知是少卿之后本来阴愤的一双眼掠过一丝怨意,似乎是在责备他不该将自己丢在这里不管不问,不过也许是少卿自己想多了,这小子可没那么肉麻。
一路奔过去爬上床,少卿鞋也没脱,看了两眼君泽之后便站起身叉了腰,指着下面的愔鸢恨恨皱起了眉头,“泼妇,你又来欺负我小弟!”
一听见这个称呼愔鸢就来气,瞅着那边的小卷毛儿黑了一张脸,正要与他发难,外面的羽落走了进来,一看见他家小姐又在这里,当下心里一紧,“愔鸢,你怎么在这里?”
愔鸢扭头看了他,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是不好,莫名的又是一股委屈,“你们走的一个都不剩,就留下我自己,你们故意的!”
却原来这小丫头平日里喜欢寻方弼那些人或者是羽落他们再者就是下面的道门弟子玩耍,可今日事出有因,没人再有功夫陪她,方弼一等人似乎也有故意避开她的意思,小丫头这转转那逛逛,最后就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委屈的不行,正巧又处在距离东北这小院子不远,想起之前院子里两个小子对自己的亵渎就更是来气,带着两个人到了院门口,正碰上出来透气的君泽,可谓是冤家路窄见面分外眼红,当时就推开门闯了进来。
站在廊檐下的君泽正在奇怪自家那小卷毛跟羽落去了哪里,身体也不舒服,碰上愔鸢这么个主儿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吵吵不得,打打不得,被小丫头口舌逼迫的直退到屋子里,再退到床上,打了个趔趄倒在那里,又被在身上拍了两巴掌,在外面候着的女侍见事情不妙方才进来好言劝说,一人前去报告,奈何那个时候外面已经大乱,哪里能寻见羽落少卿的身影。
君泽就那么被愔鸢堵在床上唇枪舌剑的攻势了一个下午,口干的要死,水也难喝一口,就算是心理修为再好,毕竟还是个孩子,加上之前在这里受的气,直将这个小儿恼的上头,只怪那小卷毛为何将自己丢在这里不知去向,一来二去还觉得委屈了,自己老爸走了,那小子也走了,却留自己在这里受一个丫头片子的气,人生地不熟的,自己找谁说理去。
此时此刻看着小卷毛回来,莫得一股酸楚怨气涌上心头,看也不愿看他一眼,就更别说讲话了,抱着胳臂坐在那里别着脑袋阴着一张脸。
见自己小弟那个模样就知道没少受气,这可恼了少卿,望着下面冲羽落诉苦的愔鸢跺了脚,“你个泼妇,你那大哥被人伤成那个样子你不说去照看照看,倒来这里欺负我兄弟,你到底是想死还是不想活?”
一句话叫的那边愔鸢抬头瞪了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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