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一脸尴尬的走开,嘴里还要嘀咕,这个死老头,凶什么呀!
丁溥心等人都走开了,这才接着和这个大爷讲话:“大爷,我看这里也就您和死者关系比较好,其他人都是看好戏的样子。你要是想要我们尽快抓到凶手,就给我好好说说情况,告诉我蒋老太有什么仇人,这样我们警察才能尽快破案。”
那位大爷听了丁溥心的话,沉头沉默了一会,这才开始讲话。
那位大爷姓瞿,平日里和蒋老太是牌搭子,一直一起打牌的。蒋老太人缘不太好,可以说是非常差。她有一个女儿,两个儿子。由于重男轻女,女儿初中毕业后就出去打工,再也没有回来过,家里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两个儿子也都各自结婚后离婚了,主要原因也是由于蒋老太的性格不好。要是说仇人,这村里也没有人和她关系特别好,就有一个高老太平日里和她稍微好一点。
丁溥心决定去高老太家,问问情况。
布谷跟着丁溥心前往高老太家。她家离蒋老太家不远,就隔了两条河,在大路北边。那是一栋二层小楼,楼前的菜地有很乱的踩踏痕迹,菜地旁边是一口水井,水井边坐了一个妇女,正在淘米。
丁溥心问过后才知道这是高老太的媳妇,正在淘米准备做中饭。家里刚办了白事,刚出生三个月的小儿子,睡觉不小心被被子捂死了。妇女说着眼眶就又红了。丁溥心也不好和她说什么,只好接着问她高老太在不在家。
她擦了擦眼泪,回答道:“我婆婆自己住在后面的,我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家,我上午带女儿,又忙着准备午饭呢。”
丁溥心点点头,带着布谷向高老太家走去。
高老太独自住在他儿子的楼房后面,那是一个N市常见的小平房,有两间,外间是厨房兼客厅,里间是卧室。他们两走到屋前,屋子的门关着,但是没从外面锁上,丁溥心敲了敲门:“高奶奶!您在家吗?高奶奶?”
屋里没人回话,但是门是虚掩着的,丁溥心一敲,门吱呀一声,稍微开了一条缝。
布谷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随着丁溥心的推门而入,布谷也抬脚跟了进去。农村人的房门一般都不会关,丁溥心走到房门前往里探头看了看,布谷站在后面看不到里面的景象。这种平房光线都不大好,屋里也没有开灯,黑漆漆的。
丁溥心试探着又敲了敲房门:“高奶奶?您是不是睡着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布谷低声说道:“丁姐,也许不在家呢?”
丁溥心回他:“我看被子鼓鼓的,像是睡了一个人啊。要不我进去看看,你站在这里先别进来。”
布谷就站在房门口等着,丁溥心小心翼翼地进了房间,摸到了床前一根绳子,她一拉,屋里亮了。她看清楚了床上躺着一个老奶奶,闭着眼睛像在睡觉。
丁溥心摇了摇她:“高奶奶?您是不是不舒服?这都要中午了。”
可是那个高老太还是没有醒,丁溥心小心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高老太的脖子,脸色一变:“小布,高老太死了!”
布谷傻了,“啊?”
丁溥心先是看了看被面,没有凌乱的痕迹,她咬了咬牙,把被子掀开,高老太穿着衣服,整整齐齐的。丁溥心沉默了一会,“也许是自然死亡吧,现场不怎么乱。为了以防万一,你把杨法医叫过来检查一下。”
布谷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哎,你先不要和她媳妇说,免得待会弄乱现场。”丁溥心在后面嘱咐了一句。
布谷又答应了,小跑着去蒋老太家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