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姓朱的人呢?”
先前答话的兵头出声回道:“都尉,姓朱的向北逃走了,就在前方不远。”
“废物!要你何用?”接着,又听张都尉下令道:“你回邑城向城守大人禀报,请大人下令,通缉朱天蓬。张铁,此事要再办不好,回头一并收拾你。”
此时,朱天蓬已经跑出老远,隐隐约约还听到张都尉叫嚷道:“刘队正,你领亲兵随我追击。”
随后,便听到急骤的马蹄声。这是姓张的都尉带人追上来了。
这个时候沿路而走肯定不明智,朱天蓬便向大山奔去。
老朱虽然没有变回原形,但毕竟是妖怪之体质,他的耐力不是凡人可比,能长时间保持快速奔跑,张都尉等人骑马竟然一时间没能追上。等老朱进了山,他们就更加追不上了。
朱天蓬晚上躲在山里,受寒风吹刮,心中越想越气,心想:“这姓张的太不是东西了,因为妒忌就陷害我。说什么叛逆?这个罪名在封建皇朝绝对是大罪,姓张的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在原始丛林生存多年的他,心一下子冷下来,既然姓张的都做到这一步了,那就是他老朱的死敌。
既然是死敌,那就让他去死。老朱心意已决,也不再向大山深处前进。
第二天清早,朱天蓬返回大山边缘地带。
张都尉手下的那些兵卒并没有撤回,竟然在大山脚下的雪地里扎下了营帐。
朱天蓬偷偷的潜伏过去,营帐外有兵站岗,他只能远远的察看。他静心将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便听到其中一个营帐内有话语声。
“张铁兄弟,听说静惠山上的赵老先生昨晚被抓入大牢了?”
“什么赵老先生?那赵平不识好歹,竟然包庇叛逆余孽,城守才下令将其关押。”
什么?老头师父竟然被抓了?朱天蓬一下子怒火中烧,脑中产生了尽快冲进邑城救人的想法。
一朵飘飞的雪花落在朱天蓬的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忍着心头的怒火,他继续窃听营帐里的对话。
“这不太好吧?赵氏毕竟是邑城名门,故顺平侯子龙将军的大墓还在静惠山上呢!”
“刘队正,都尉待你可是不薄!”张铁显然有些不高兴,又说道:“我们身为部曲,依从主将是本份,别弄错了立场。再说,关押赵平是城守大人下的令,都尉当时都不在城府。”
“张队正,你多心了!”刘队正对张铁的做派有些不满,声音有些高:“我刘达一向遵奉都尉号令,上阵血战,讨贼杀寇,从无二话。我只是为都尉声誉着想。”
“那是小弟误会了。”张铁显然有些畏惧刘队正,解释道:“那赵平只是暂时被收押,不会拿他怎样,等抓住了姓朱的叛贼,自然就放了。”
“都尉什么时候来?”只听刘队正又问道。“这大雪天,太过寒冷,兄弟们呆在这不好受,时间长了怕是会得病,将近年关,别闹得兄弟们心生不满。”
张铁回道:“昨日傍晚都尉才回到城府,当时还要去见城守大人,派我出城时并未多说,只说今日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