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种生活,这种话说出来都令人感到震惊,想不通,为什么人就会如此犯贱呢?其实往深里想一想也就会明了当中的意思,我们这个社会从来缺好吃懒做的人,那些**的女人,就是些好吃懒做的人,她卖惯了,你叫她不卖了,那就有点像一个人吸鸦片上了瘾,叫他戒了不大可能,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所谓习惯成自然,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李福来由被打变成打人,开始的时候一点也不习惯,因为他被打的部分肌体经常会不定时的犯痒痒,需要人打一下才为觉得舒服。这就是人的奴性,也是人犯贱的直接原因。
正是由于李福来由被打都变成了打人者,才使得他觉得好像浑身都不自在的,这在过去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也正因为这样,他看女人才会色迷迷的,好像女人是一剂狗屁膏药,一贴到他身上,就会让他觉得无比舒服。
所以他看女人的目光都呈直线,从来不转弯,一般女人都不敢与他对视,因为一与他对视,好像女人身上那点隐私都被他看光了一般。
也就是说,他的眼光好像有毒,只要是他看过的女人,都觉得身上会少了什么或是掉了些什么,如果不快一点逃离他的视线,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也是他看到邓楚迪那娇美的身材就移不动脚的直接诱因。
邓楚迪身材修长,肌肤雪白,恍眼看去,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玫瑰,里里外外都显现着青春女人特有的韵味与风情。李福来从来没有看到过像邓楚迪这般迷人的女人,赵敏和她比起来,性憾上赶不上邓楚迪,虽然赵敏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但若论成熟度,赵敏也不及这邓楚迪。
单是她胸脯上那座乳峰,也足醉倒男人好色的眼睛。那两座乳峰,高耸圆润就跟RB富士山一样轮廓分明,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那是什么,一点也不会产生含糊感。
还有就是她的身材手持别的火爆,从脖子到脚度,上上下下协调一致,形似圆润而又厚实的长丝瓜,整体线条流畅,质感增匀,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都是极品。
她确实也算上是人间极品。
能得到这样的极品共渡良宵,是男人,都会从睡梦中笑醒。
李福来痴痴的看着她,从中午一直看到下午,又从下午一直看天落黑,他都没有把目光移动那怕一根丝线那一线距离。他觉得她是天上掉下来的美女,只要眼睛晃动一下她就会消失,就会变成记忆里的人物。
必须看牢她。
必须看够她。
即使不能与她同床共枕,也在心里意淫她一回。
虽然意淫不能满足物质领域的需求,但可以慰藉精神,让燥动不安的精神为之平静,为之镇定下来。他的口水已经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但是他不知道,他仍然沉浸在邓楚迪那个流光溢彩的影子里。
他伸手过去摸了她好几次,那始终不是真实的人,那只是一个影子,所以摸起起来一点质感也没有,只有照片的冰凉与光滑。
指尖是冰谅的,但心里却是燥热的。
燥势的感觉,一直从像一股火一样烧灼着他的心。他在心底里愤愤的骂,他妈的婊子,你干嘛要提前开见面会呢?有机会,咱们可以握一握手啊!想到握手,他的眼睛就看到了邓梵迪的手上,那是一双精致得就像瓷器的手,手指修长,指甲光滑,指骨特别有吸引力,就像骨感特别强烈的女人,看一下就能铭记终生。
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
办公室灯都没有开。月色洒到地上,像牛乳一般细腻而又柔软,只要用脚轻轻一踩,那月色就会像跳皮的小猫小狗一样跳到脚背上。
夜枭的呜叫在空中扩散。
办公室门口挤着几颗脑袋,但没有一个脑袋发出声音。他们是外贸学院大二的学生,他们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办公室中发呆的李福来,他们的李教授。他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们以为他吃错药了,有个同学轻手轻脚的进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他看见李福来的双眼痴痴地放着幽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照片上的大美女,口水把下巴处的衣襟都打湿了都不知道。
他想喊李教授你在看什么啊,可又害怕他醒转过来之后找他的麻烦,就又打消了喊他的念头,就又悄悄的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