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龙坐回到座位上,继续喝咖啡。
在这种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他从来不喝白酒,因为他怕酒精过度刺激他的神经,让他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他是个慎重的人。
自打他单独执行任务以来,还从来没有出过错过。
小心驶得万年船,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他可不想犯错误。
再说,组织也有明确的规定,执行任务期间严禁饮酒。
多年来他一直坚守着这个原则。
所谓不依规矩,不成方圆。
犯纪律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当然,有些时候也得据情而定,比如当深入敌人内部进行侦察的时候,根据侦察需要饮一定的酒不算违规。
用他的头儿的话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切都得依据当时当地的情况而定,不能说不喝酒,也不能说喝酒,喝不喝酒得看当时当地的具体情况。
一个好的将军带出一批好兵,一个坏将军一窝熊兵,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是这个道理。
他已经接边喝了两杯咖啡。
在冯子青离开之前,他不会离开。
同时,他还在近距离的观察张三狗、坎巴和吴老三。
吴老三依然在商谈阔论。
张三狗没有说话,一个人闷声不吶的喝酒。
坎巴似乎有些飘了,正搂着一个舞女跳舞。
他几乎是抱着她,但她又敢挣扎,只得任由他紧紧的抱着。她的胸、肚皮和他完全贴在一处,由于不敢得罪他,所以只得任由他抱着。
好像他还不满意,他的喷着酒气的嘴还在寻找她的嘴。
她在无声抗争。
他在强制她接受。
旁边有人虽然看他不顺眼,但没人敢说他的不是。
伸头接血,只有傻子才干。
周围的人都不是傻子。
张三狗把杯子的酒干了,用手对坎巴招了一下。坎巴回到他的身边,问他有什么事,张三狗说坎巴你他妈的似乎发情了,把一个女人搂得那么紧干什么?
坎巴正想解释,却听得旁边一个小年轻笑道:“他妈的这年头母狗还没有摆毛,公狗就发情等着了……”
“听吧,有人骂你了。”张三狗加了把催化剂。
坎巴轮了那人一眼:“兄弟,她好像既不是你姐又不是你妹,你着什么急啊?”
赤裸裸的挑衅。
“你还别说,她就是我姐了,你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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