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蓝球易找了个措手不及,并一个飞脚踢破了他的蛋蛋,让他在她们医院躺了二十来天才出院。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冯子龙叹了口气说,“没踢死他就算对得起他了,他妈的这杂碎,居然敢打我妹子的主意,叫她下回直接踢死他得了。”
“这可不行。”
“为什么啊?”冯子龙望着赵敏,“虽然他是你的学生,但子青却我的亲妹妹,你未来的小姑妹啊!你胳膊往外拐,可就对不起我了。”
“谁说我胳膊往外拐了?我这不是还没把话说完么?”赵敏掐了冯子龙一下,——她掐人的本事好像又见长了,只见她那么一拧一旋,被掐处的皮肤就仿佛被切割了一般与下面的肌肉分离开来,接着一种钻心的痛似掐处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开来,痛得人眼泪花花直转,“再这么和我说话,看我不掐死你才怪!”
说着,嘿嘿一笑,模样就像传说中的女杀手。
“掐死了就没人痛你了……”
“没人痛?我只要放话出去,想痛我的人立马排成一字长蛇阵,没个三五年数不青楚到底有多少人。”
“这倒是事实。”
“什么这倒是,这是必须的。”
“只是当中数来数去,看来看去,都没有我这样的男人。”
“除了张飞不打枪,除了和尚不烧香,你直接说世上只有你才是男人得了。”
“男人有,但好男人却未必有。”冯子龙怪怪的坏笑着说,“世上要没有我,就不会有你了,因为你是上天送给我的宝贝。”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赵敏赏了冯子龙一个爆栗子,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就不要脸了!”冯子龙说着把赵敏拉到怀中,又强行吻了一通,才逼视着她说道,“你信不信我这就要了你?”
“你敢!”赵敏挑衅也似的望着他,模样就像发情的母豹。
冯子龙看看了下面的巴扎,最后放弃龌龊的念头。虽然那个人的现在废了,但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刺激他,——这种刺激,有可能造成很严重的问题。最好还是回避开他要好一些,毕竟有些事情是不能让第三者在场的,如果他趁机把他们干那事儿录成了相,那他们这一辈子可就彻底的完了,因为他只要把这录相往冯子龙或是赵敏的单位一送,他们两个就只卷起铺盖灰溜溜的走人了。
这是中国的实情。
一旦摊上这种事情,谁也挽救不了你。
要想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也就是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得慎之又慎,不要把把柄拿给他人,否则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