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该是我吗?
作为我认为的罪魁祸首,那个车轱辘上的小铜牌,在小蝶出院之际,被我收起来。
或许因此,小蝶将逐渐恢复过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
我和孟初一暂时住在常胜利家,而为了补偿常胜利,伙食我俩全包。
接下来,我不可能整天围着孟初一转,一边找工作,一边和常胜利研究对策,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遇到太多的不顺利,甚至我有意把那个车轱辘送归原处。
常胜利固执的认为,种种麻烦或许是因车轱辘引起,但车轱辘本身并不是原罪,而由于车轱辘沾染脏东西,才让我们否定车轱辘。
我们必须寻找破解的最佳方法。
几天下来,找工作的事没有一点眉目。
我感觉最近的运气非常差,本来自己挺看好的工作,奈何最后人家老板不要。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现在的我,那就是衰到家了。
这天上午,趁着孟初一睡懒觉常胜利上班之际,我让常胜利顺便把我捎到古运河街那边。
古运河街是东市老城区,以前通往京城,据说繁华无比。现在被修建成风景旅游区。
在古运河街的街边树荫下,每天都聚集着一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搬个马扎,面前铺个小摊子,不买东西,上面写着相面看手相之类。
对,算卦的在古运河街已经很自然的形成一道风景。
我来到后,围着那一带转悠一圈,估摸着在这里算卦的老头老太太还有瞎子不下十几位,他们也参差不齐,唯一的共同点,口齿伶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好像古运河的水滔滔不绝。
但我看过之后,觉得没有一个值的信任。
假如只是图个吉利,或者问个婚姻,那也就这么回事,给他们生辰八字,便能算出来,可这回不同,他们没这种本事。
算了,我心灰意冷,白来一趟,走人。
以后要想彻底的解决此事,还得要找和尚道士什么的,真正的和尚道士多少具有法力,能看出我们凡人看不出来的东西。
闷着头朝前走,不过才走出去十几步远,迎面就被人拦着。
我心说流年不利啊,好端端拦我做什么,等我皱着眉头抬起头看,不禁当场惊呆了。
不会吧,我了个去!
面前站着一个长相猥琐的老头,满脸胡子渣,老鼠眼,一嘴的老黄牙,灰色汗衫……
这是谁!
不正是前段时间我开车送杜萍去温泉度假山庄,半夜逃回来的时候,坐私人的客车半路所遇的那个老头!
不对,不是老头,是黄皮子。
当时,我受到黄皮子的蛊惑,迷失本性,差点没被黄皮子带走,最后多亏买票的大姐提醒我,才避免遭难。
没想到,距离那件事一周多时间,它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现身了!
它好大的胆量!
“哈哈,是你,上次的事便宜你了,这回你可没那么容易再跑了,我要把你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黄皮子既然招惹到我,我也不可能善待,它想置我于死地,我岂能轻饶了它。
特别是亲自送上门,我让它当场现了原形!
说话间,我伸手揪住他的脖领子。
可能我下手过重,老头立刻吹胡子瞪眼,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松开,你松开我!”
“呵呵,松开?我特么好不容易逮着你,你今天就甭想走了,冤家路窄啊!”
嘴上说着,我手上不自觉的加大力气,绝不能让他跑了,但该怎么办让他现原形呢?
老头可不是我想象的如此简单,忽然他轻轻一扭脖子,我的手便抓空了。而在我还没反应过来,肋下便传来剧痛。
哎呀,不好!
随即我发现,我全身都动不了了。
被点穴了!
“我老人家看你面色晦暗,印堂发黑,近日必有劫难,想做个善事,帮你渡劫,没想到你好赖不分,还诬陷本真人,真是不可救药了!”老头撇撇嘴,不屑的冲我说道。
我张大嘴巴,啊啊啊啊的发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吧,给你说话的权力。”
老头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胸前随意一戳,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不过,接着真的能说话了。
“黄半仙,你别以为用你的妖术就能把我控制住,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我张牙舞爪的朝着老头吼。
怕,说实在的我心里真怕,这黄皮子的手段太厉害了,但就算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让对方看得自己害怕,那情况反而更糟糕。
老头蓦然一愣,忽的问道:“你说什么,你见到过那个孽障!”
话题引开,老头给我解穴,我俩寻了个清净的地方,坐在草坪上,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