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孙策,你等愿往否?”
孙辅起身讲道:“我愿留在此地,助都尉攻城拿地。”
朱治点头,朱然起身道:“我与仲谋愿去送信。”
朱治笑道:“好,你二人前往,我也放心,你等留孙策军中为他效力知否?”
朱然道:“不负父亲所望。”
朱治道:“你等先坐下,我等再议议兵马,粮草之事,准备妥当,即日发兵。”
朱然,孙辅道:“诺,重新坐位。”
朱治望向许常道:“许太守,我等发兵,县中一切事务皆要有劳。”
许常行礼,“当是尽我职务,称不得劳。”
朱治点头,又望全道:“我等发兵八千,粮草,军资可够几月”
全道思索数息,答道:“可够大军二月用。”
朱治心中了然,讲道:“有劳全文诚替我去准备一番,几日后我等便发兵攻刘繇。”
全道行礼,“遵命。”
朱治又望朱宗,“你去营中点将,整训二日,叫各将作好准备,我等兵发丹徒。”
朱宗道:“是。”
朱治道:“若是无事,你等便先下去准备一番。”
众人起身告辞,朱治叫下朱然,有话与他讲。
朱治见众人皆以走出,厅内只留朱治,朱然,朱治便起身讲道:“朱然此去孙策营中送送,切要注意安全。”
朱然道:“孩儿晓得,定不让父亲担忧。”
朱治道:“你知我为何要你亲自送信?”
朱然道:“我等取下吴县,当要交好孙策,我等若是功高,孙策心中也是不舒服。”
朱治道:“正是如此,我也不知其性,但我等下臣皆要小心从事,若要让他等觉得我等目中无主,我叫你去,孙策也会放心我等。”
朱然道:“我在孙策处,孙策必将不疑我等忠心,我等定能合力击败刘繇。”
朱治道:“你所言甚是,虽些许事情不会发生,但也怕疑,你若去孙策之处,孙策众将也无借口相疑,孙策也无须担忧刘繇会许以何等好处,策反我等。”
朱然道:“父亲所忧之事甚是,不得不虑。”
朱治道:“你知道便好,孙策遣弟来此,便是此意,他信任于我等,我遣你去他那里便是告诉他等,我忠于少主。”
朱然道:“如此学问,当是复杂。”
朱治道:“人心便是如此,我儿慢慢成长,便可知晓。”
朱然道:“谨记父亲教诲。”
朱治道:“你且下去,我写好书信便会交给你,你明日与孙权领十余骑去湖孰见孙策。”
朱然行礼:“是,父亲。”
朱治摆手,朱然出房,孙权,朱然同住一屋,两人年龄相仿,喜欢同睡,孙辅一人住一屋子。
孙权正在睡房之中,坐着无聊,见朱然入房,便问,“你父亲留你讲话,何所为事?”
朱然走近,搂着孙权道:“无事,只是叫我到了孙伯符那里,叫我前锋杀敌,以报答少主知遇之恩。”
孙权笑道:“我兄长武力皆不是我等能比,我三弟孙翊颇有兄长之风。”
朱然道:“我等现皆是合力创出一番基业,若是有成,便也是择守业之人。”
两人虽是少年,但也有心计,话中有话。
孙权心中欢喜,知朱然认可于他,若是他日能定这江东之地,自己又有几人支持,当是稳固,也不怕其他诸候来犯。
孙权道:“不知叔父发兵先取何地?”
朱然道:“父亲若有兵动,刘繇必会发兵枫桥,父亲有投几人猛将,倒也不惧刘繇,若取枫桥,刘繇必惊,回防曲阿,丹徒,伯符击曲阿,我父击丹徒,刘繇必会逃走。”
孙权道:“刘繇无大将,寒族武人他皆看不起,江东士家皆防之,怕也不会与之用心效死,哪如我等这般以命相拼。”
朱然道:“仲谋所言及是,伯符每次大战皆领兵冲杀,少主皆是如此,众将必也效死攻杀,众兵士皆如虎狼,如何不胜?”
孙权道:“刘繇兵马虽多,我等也是不惧,不出数月,必败刘繇。”
朱然笑道:“我也如此想法,只是现在困难,待将刘繇众将一一击败,刘繇必会弃城而逃,我等只要入得曲阿则吴郡可定也。”
孙权道:“先定吴郡,后取丹阳,再图会稽,三郡若定,只需数载,我等便可提兵为我父报仇血恨。”
朱然道:“我当于仲谋同去。”
孙权道:“朱然之情,我自当难忘,我等结拜一番如何?”
朱然道:“你乃少主,怎可结拜,若是他日你为我主,如何处之?”
孙权道:“我若掌权,定不负你等父子。”
孙权起身便拜,朱然扶起,“我等二人皆是少年好友,莫要客气,我当在你左右,助你成事。”
孙权直腰道:“如此甚好,我得你如此好友,此生有幸也。”
朱然也道:“仲谋快睡,明日还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