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守此牛渚营是何人,若是好诈之人,我等便也有计。”
樊能道:“此话怎讲。”
于糜道:“我等去诈开牛渚营。”
樊能道:“上次牛渚营便被孙策诈开,只怕防守之人必会防备有加。”
于糜道:“刘繇要我等带兵相夺回此要地,我等皆是领了军令,若是攻它不下,必会受罚。”
樊能道:“先强攻几日,若是不行,便再想计,你看如何?”
于糜道:“能只能如此,但我又忧孙策知我等攻他战略要地,必会回防。”
樊能道:“此事我等早以想好,孙策若回,我等定叫他葬身此地。”
于糜道:“此话怎讲?”
樊能道:“笮融二万精兵,祖郎数千精兵,我等二万精兵,围击孙策万余兵马,当手到擒来。”
于糜道:“你莫要大意,孙策素有江东猛虎之称,手下几将皆是骁勇善战之辈,渡江之后笮融五万兵马,被孙策一击而溃。”
樊能道:“窄融哪有五万兵马,四万兵马皆是窄融驱壮力成军,万余兵马还是临时而训,怎可比得过我等精兵。”
于糜道:“倒也是此理。”
樊能扫向众将,众将见樊能扫视,纷纷点头,樊能心中叹气,自己无将可用,为何孙策如此多将。
樊能,于糜本是刘繇本部八营校尉之一,各领步兵一万,刘繇兵马八万,又有彭城相窄融,下邳相薛礼相投,十五万兵马上下。
孙策攻破牛渚营,又拔掉横江,当利口要塞,一时刘繇大惊,令笮融领本部兵马三万守县南,另薛礼领本部兵马三万守秣陵,自已带五万兵马守曲阿。
三路互成犄角,若是孙策攻其一路,三路围之,孙策如何能敌?
孙策攻下横江,当利口获俘数千人,休整月余,又有牛渚营丰厚军备,不出几月又出一支精锐之师。
孙策带万兵渡江,笮融一万兵马守城,又驱四万壮力成兵,集得五万,只待孙策渡江,便去攻杀。
哪知孙策勇猛,身后数将,千人士兵,急冲大军,一刻不到,便斩笮融数将,击散军阵。
孙策领百骑,又冲笮融大旗,笮融怕死,领军逃跑,孙策一战,斩杀数万,又得降兵万余,降兵不能战,又无如此多粮草养之,便驱走了事。
笮融自知不是孙策对手,便守城不出请援刘繇,刘繇也是无法,只派樊能,于糜领兵来助。
孙策攻城不下,只得另图他法,便想个引蛇出洞,攻薛礼,再攻曲阿,笮融若出,再调头击笮融。
相战于野,孙策自恃将勇兵强,倒也不怕,笮融领军不行,只当壮力拿着武器便冲,哪能是孙策对手。
如此兵盛,就算中了数倍兵马埋伏也是不怕,将士用心,兵士效死,无往不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乃算上乘兵道。
孙策爱兵如子,爱将如兄,后勤有张昭,谋士有周瑜,如何不胜?
樊能派三千兵马连攻三日,皆是不下,周瑜另程普领五百弓箭手,待营墙之上居高而射,樊能兵马只能攻他一面,损兵折将,心中上火。
于糜想出一计,叫一将领五千兵马,做孙贲旗号,来攻樊能大营,引牛渚营兵马出来相攻,见牛渚营并无出兵,又派百人扮做孙贲败兵,去牛渚营请援。
于糜手下扮兵刚到城下,与程普对答几句,便对程普射成刺猬,于糜大怒,提五千兵马来攻,攻了一个时辰,自己损失一千,牛渚营不过死伤百人,强攻不下,只好鸣击收兵。
二日后,樊能探马回报,孙策领五千兵马离此地,不过百里,樊能整军,又报笮融,祖郎。
二人军营离樊能军营不过三十余里,正待孙策回援,三面围击。
孙策次日到达,停整休息一刻,还未驻营扎寨,樊能,于糜各领一万兵马攻击孙策于十里外,窄融,祖郎与樊能约定时辰,提兵相攻。
五万兵马三路围之,孙策大败,被流箭射伤,千人兵马逃回牛渚营,众将多是逃出,逃回牛渚营之时点兵,只剩二千兵马。
笮融与祖郎见胜一场,便带兵回营,三人围攻孙策虽是胜了,但也损失数千兵马,哪知孙贲领一军五千人马,随后便至入夜从后偷营,又有周瑜领五千兵马从牛渚营而出,樊能,于糜防守无力,大败而逃,周瑜与孙贲斩杀万余兵马。
连夜诈开县南,笮融大惊,城池一失,便往迳县,孙策休养一月也是好转,县南军资颇丰,周瑜整兵三月,共三万兵马,准备再次发兵去攻薛礼。
公元196年三月,袁术派来上使,叫孙策上缴十万石粮草,钱五千万,孙策回绝,只言有万石相许,袁术大怒,叫袁胤提兵二万去攻历阳。
孙策令孙贲提兵五千兵马回防历阳,周瑜请令前往寿春去与袁术回解,孙策知暂时无法与袁术绝裂,便应允周瑜请求。
周瑜带数十人护卫,渡江去往寿春见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