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自然,挽虞的话也一字不落的传入了她的耳朵。
微微侧脸,往挽虞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过去。无奈的笑了笑,懒得去搭理她了。
反正……事已定局。
挽虞是洛爵于今日要取的女人。
挽虞不死心,又往玲珑塔前靠了靠,故意的道:“妖女,你知道我留着你性命打算做什么嘛?”
鲤笙:“……”
大致能猜出来,不过她懒得说。
都不用想,挽虞之所以关着她的理由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在婚礼之上要拿她开刀,..
挽虞拿起桌上泡着的参茶,抿了口,随后确认口红没有被蹭掉,这才继续说:“我告诉你,很快你就知道了。不过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恐怕到时候你就会觉得不如死在这玲珑塔内更好了……”
“你不就是想在婚礼上上拿我试探洛爵么?”
“!!!”
挽虞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一副压根就没想到鲤笙会接话的反应。
随后,赶紧用手戳了戳那个玲珑塔,确认没有出现问题,轻呼口气:“啊,真扫兴,你还活着啊?”
鲤笙觉得好笑:“你要真觉得我死了的话,那你还在这跟我说什么?”
“……”
好吧,鲤笙说话的确很呛人,说的挽虞干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后来干脆使劲拍了玲珑塔一下,怒道,“你也就现在能嚣张了,等九哀选择我而不是你,你就知道什么叫生死不如了!”
“……”
这话……鲤笙没有接。
隐约的觉得会发生什么,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挽虞见鲤笙是彻底的没了动静,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咚!”“咚!”
突然,鼓声雷动,从远处遥遥传来,隔着很远都能听到阵阵欢呼声。
洛爵带着一队迎亲人过来了,此刻正经过护城河,在两岸人群的欢呼声中骑着高头大马,款款而来。
虽说是成亲之日,但洛爵衣着简单,一身素白立领长袍衬着那张英俊无比的脸更是瞩目,只是因为面无表情看起来十分冷酷。
他身后跟着七八个人,以鲲鹏为首,御子柴和隐灼等人在后,众人也是一身雅致白袍,一脸严肃,哪里看出有几分喜色,分明有种要出征之感。
在长街的尽头,是洛爵他们要穿过的长雷门,门后是可以直通雷音城的卯命大道。
应雷万钧的要求,卯命大道两边站着身姿挺拔的大内侍卫,红色为主的着装,整齐划一,而他们身前更特意雇佣了足足几百人的修灵者。
雷万钧很清楚,今天这种日子肯定不会太平,毕竟挽虞活捉了千妖之主,妖族定不会善罢甘休。
就算雷万钧想着让挽虞开开心心的出嫁,也得先把她玩火玩过头的后果想到应对的法子。
不管如何,他就一个女儿,女儿想要什么,就算要他搭上半壁江山也甘愿。
洛爵这是在成人后第一次如此正大光明的来雷音山,更别说在这么多人面前现身了。
最近都是洛爵的传闻,各种都有,所以在场的也有很多女子想要一睹他的风采。
结果,只是一眼,长街之上,但凡见了洛爵的女子,顷刻就迷的失了魂,更有不幸与洛爵对上眼的,直接就疯了一样,傻笑个不停。
一大半的女人深陷于这一眼,喧哗更甚。
“看呐,我们爵爷的厉害!”御子柴看那些女子疯狂的样子,立马小声道。
众人听后,虽然认同,也为之自豪,但一想到去世的洛世奇不由得鼻头一酸,只是跟着点头。
鲲鹏也道,“别分心了,注意观察四周情况……”
他们也是料到会有情况发生才会跟了这么多人过来,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洛爵是打算只带两个人的。
无视一切的热烈与喧哗,洛爵很快到了卯命大道,身后的欢呼声渐渐听不到了。
卯命大道的尽头是足足六十六层白玉阶,往上而去,便是主城“广域殿”。
入口处,洛爵一眼瞥过去,两旁侍卫安静的如同死水,大概是因为正在广域殿前候着他的雷万钧的缘故。
洛爵深吸口气,驾马往前。
马蹄声声,不一会就到了台阶前。
洛爵从马上下来,抬头看过去,台阶上的雷万钧正用无比严肃的眼神盯着他,像要将他的脸盯出个洞来一般。
“爵爷,他们应该不会这么简单让我们过去吧?我看这里肯定有……”
“哪怕是陷阱也得跳。”
洛爵酒下一句话,率先上了台阶。
一步步,无比镇静。
御子柴耸耸肩,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鲲鹏瞪他一眼,大概意思就是让他保持安静,静观其变。
几个人相继一步一步上去,倒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在最后十几层台阶时,两旁有两三官员并排而立,见到他们上来,急忙行礼。
洛爵瞥了一眼,并无反应,踏上最后几层台阶。
身为南落火的国主,洛爵与雷万钧本是平起平坐的关系,但今天的他是他的驸马,尤其也是晚辈,行礼稍表尊敬也是可行的。
于是款款作揖道,“洛爵拜见雷国主……”
雷万钧本来就是个比较严肃的人,早就知道挽虞追洛爵追的十分辛苦,一直对身为人杰的洛爵是又讨厌又喜欢。
今天终于能亲眼看到,一面震惊于洛爵的王者之气,一面又开始担心挽虞能否震的住这么优秀的男人……
“雷国主?”
见雷万钧没反应,洛爵又问,“挽虞公主现在在哪里?”
“啊……”雷万钧回神,稍稍尴尬,急忙回身,指着大厅,“挽儿在后面,你可不要以为她喜欢你我就会轻易让你带走她!”
突如其来的霸气。
洛爵点点头,“我知道。”
轻轻三个字,洛爵漫过雷万钧,进了大殿。
虽说有些失礼,不过因为是特殊的日子,有些事也就没有那么清楚了。
雷万钧随后跟上。
因为是皇家婚礼,自然没有那么热闹。
主要是也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