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短时间内施展出媲美九星神器的力量,对她而言负荷过大,自然就透支了体力。
东方令也不是眼瞎的,见炎剑八脉消散就知道她用了咒法,伤了自己的灵元,顿时感动的想哭:“您怎么能为了帮我就做出这等傻事?这可让我东方令如何报答……”
“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的做什么?我没事……”鲤笙勉强站起,脸色有些苍白:“你叫东方令是吧?”
“师叔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东方令明显高兴。
“那几个人喊了你好几遍,我耳朵又不聋。”鲤笙晃了晃脑袋,因为体力透支,脑袋有些蒙圈。
东方令想要伸手扶她,但又跟个小男生似的,又不好意思碰她,“师叔你没事吧?”
鲤笙扶着一旁树,极为镇定的看了看那好看的蓝花:“这些花草没事就好……”
不是说东方令没事,而是说花草什么的……
东方令尴尬的一笑,“没想到师叔也是喜爱花花草草之人,可真是……”
“我不喜欢啊~”
“啊……那为什么要……”
“你是不是傻?”鲤笙简直要被他迟钝死,无奈一笑,又何必跟他解释这些。
因为好奇他到底为何要跑才跟过来,谁成想会撞到这种欺凌之事,原本就当看个热闹就好,她竟然又讨人嫌的插手了,结果落得自己灵元受损……
“啊,真是,一会儿还要实地训练,不考虑对策,我到底在做什么?”她可还没想好要怎么解决水灵术的问题啊!
“啪啪啪啪”连拍自己脑门几下,转身就走。
东方令在后头,想要跟她多说几句,可还是那该死的小男生的心思所致,眼看着鲤笙走远,愣是什么都说不出。
直到人影不见,这才反应迟钝的一拍大腿:“忘了跟她说谢谢了!我真是没出息,你们说,对吧?”
转头看向狼藉的花草,笑的尴尬。
摇摇头,扫荡掉不好的情绪,赶紧着手整理起来,面带笑容。
而那三人刚走出没多远,就遇到了上鸿秋。
一见到上鸿秋,搀扶着的二人急忙低下了头。
上鸿秋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人,能避则避。
“他怎么了?”
刚走过去,可跟在上鸿秋身后的一个男弟子,突然问道。
两人急忙停下。
那人已经到了面前:“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说话之人名为莫荒,身材偏胖,是上鸿秋的心腹之一。
“霜师兄刚拿到佩剑,过于兴奋就把玩了一下,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神剑冢常年累积的剑气与戾气可不是儿戏,得到佩剑首日,还是先用化物法让剑体归元一下比较好。”莫荒还算随和,听了两人瞎编的理由后,好心的建议道,并没有怀疑。
一回头,见上鸿秋已经走远,便赶紧跟了上去。
“呼……”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幸好上前搭话的不是上鸿秋本人,不然他们的谎很可能就被识破。
哪里还敢多呆,万一在遇到个什么人前来询问,他们可不敢保证不会惹人怀疑,何况再过半个时辰后就是圣岳台实地训练,可不敢耽搁,急忙架着人往卧房的方向走。
鲤笙匆匆回到卧房,本想找浅玉儿,然而浅玉儿跟着洛爵去了圣岳台,这才想起他们组今天要进行一天的实地训练。
每个组的学生进度不同,老师会根据大部分学生的综合情况安排上课内容。
就拿鲤笙所在的组来说,因为新晋门徒居多,大都是十年至百年间入山者,对仙灵界并不是很了解,因此文教的时间比较长。
而洛爵所在的组,文教已经差不多,实地训练还未强化到令人满意的地步,故此得不到最后的学分而无法离开,因此实地训练的时间会更多些。
犬火所在的组,一大半以上都是受处罚者,虽然他们身背高强灵力,但因为身受咒法结界禁锢,力量被封印到原来的一半,故此每日一大半的时间听奚生念无上心经,而其他时间就自由行动。
鲤笙没找到浅玉儿,一抬头,刚巧看到天羽月在拱桥一旁发呆,盯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羽毛也许知道怎么做……”可能吗?
不管怎样,先问了再说,刚好昨夜还有未说完的话要讲,迈步凑了过去。
“羽毛!”
“咦?小鲤?你们下课了?”天羽月回过头,一脸的兴奋,方才仰望天空时那满是心事的侧脸已经不见。
鲤笙点头:“嗯,但是好像就我一个人回来这边了。我寻思还有半个时辰才开始下午的课,就想回来睡一觉来着……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鬼鬼呢?”
“他说要为了学分努力提升修为,一大早就跟着犬火走了。我想应该去了后山吧!”天羽月如此说着,却没有正视鲤笙。
鲤笙自然察觉到他的反常,却不戳破:“那你怎么没去?虽然我们来惊阙山是为了找无棱图,但却都没想到还要在这里呆上一年……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都来了,借机会提高一下修为也没什么不可。”
“小鲤啊……”天羽月突然打断了她,用那只蓝色的眼睛紧盯着她跳跃的视线。
这么拉长了声音的叫法听起来特别的怪。
鲤笙呵呵一笑,背靠在拱桥上:“怎么了?从昨晚开始你就很奇怪啊!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
天羽月一愣,她竟然发现了。真是难得她能在那种沉重的氛围中察觉他的心思。
“说吧,不然你一直这种态度,搞得我这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鲤笙有话直说道。
既然都说开了,天羽月再沉默下去就太矫情了。
轻叹了口气,“小鲤啊,你也看到了,洛爵他总是对你忽冷忽热,纵然你对他掏心掏肺,却也没有换得他半点在乎。说真的,若是奚生真的知道魂契破解之法,你不妨去问一下吧!不论破解方法有多么困难,我一定会帮你。你还是不要继续追随洛爵了,他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尤其在听洛爵说了那种‘在一起会害死她’什么的话后,这种想要怂恿鲤笙抽身而退的想法就更严重了。
鲤笙之前没有少听他唠叨,但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呵呵笑几声就那么过去了,没有一次过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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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前些天因为肠胃感冒,上吐下泻而瘫死在床上的可怕经历,希望自己好好的,更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