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添油加醋,越说越难听,暧昧升级为上‘床’。当然这次的舆论并非是一边倒,也有人说,就算是r.feng要捧何玖珊,那人家也得有真本事,至少图样是在不署名的前提下,客户自选的。
听到这些,虽然内心已经能够免疫,但是多少也影响了何玖珊本该愉悦的心情。她不明白为什么同事们看不到她的努力和辛勤,非要把他人的成功附加在某种关系下才得到呢?
带着一丝闷闷不乐的心情,她照常工作,并没有影响任何进度。但是,她没想到,同事们背后八卦是非长短的事儿,居然引起了公司极大的重视。
某天,一上班,公共邮箱里就发来了人力部‘门’的公开信,为她和r.feng正名,并提出禁止在被后议论同事,影响他人的名誉,再有造谣生事者公司将深究,必要时做开除处理。
一封邮件,让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偃旗息鼓。但是新的说法又来了:公司之所以发公开信,是因为投资人对这些议论提出了质疑,大家开始猜测这个从未谋面的投资人是何方神圣,他怎么会知道员工‘私’下的动态?于是群众内部有敌人一说继往开来,但是也有一部分资深些的老员工说r.feng能到他们公司任首席设计师,全是仰仗了这位投资人的引荐,所以他要保护r.feng的声誉,当然不能让人‘乱’讲。
但无论怎样,大家在以后的日子里说话都百分之二百的小心,那些八卦传闻终于消失匿迹了。
何玖珊乐得清静,终于没有人在耳根底下说三道四了。
临近‘春’节,工作轻松了很多,但是何玖珊的心情却不轻松。今年,再不回临市哥哥那里过年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回去,她还是害怕,临市哥哥家的那个小卧室里,曾经他陪着她住了一夜,也正是那一夜之后,她跟他和好如初。之后的日子更加甜蜜,他如公主般的宠着她,给她自信。她也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再患得患失,要跟他一起努力,把远距离变成一步之遥。只是命运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甚至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一直以来她本能的回绝着有关他的一切消息,不是想忘记,而是怕每一个和他有关的地方触动敏感而脆弱的神经。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不顾一切的去找他,而那样一定会让两个人会更痛苦。
他们两个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但是却不能忽略她的父亲变相的害死了他的母亲,抢了他家的百年基业,让他一个人从小漂泊异乡,享受不到家的温暖。她也不能忽略他的姑姑放火烧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差一点让她也命丧黄泉。而这一切的起因皆是因为自己的生母是个小三。想到这一点她就无地自容,廖美莎本来就看不上她,如果再知道她的身世,那么更不可能接纳自己。而自己也没有脸面站在他的身前,被他疼爱,被他宠着。
她始终相信,他与徐烟雨订婚一说,肯定有不得以的苦衷。是的,她相信,一直相信他,是自己没有资格再享有他的爱。
他和她之间分明是一段虐缘,或许就是为了互相偿还那曾经纷繁的债,谁欠了谁的,已无法说清。
又是一个暗夜来临,她依偎在窗边看着广袤漆黑的天际,手机里面有珍藏的照片,她却从来不敢打开那个相册。是的,她从离开的那一天,再没碰过那个封存的记忆。
而此刻,她想他,非常想念,管不住自己的手,点开,他的脸跃然眼前,那笑容依然如妖孽般的‘迷’‘惑’众生,那眼眸依然深情如清潭般的不达眼底reas;。即便是在照片上的他仍旧能让她砰然心动。
手指抚‘摸’着那屏幕上没有丝毫温度的脸,簌然泪下,她拥有的只是她跟他的曾经,没有以后,没有未来。
人生的路很长,她可以很努力的生活,但是却不再有他,这是她一生不得以的遗憾。
这个‘春’节,廖瑾瑜并不准备回市的家中。廖凯和廖美莎已经来过好几次电话催促了,他却不为所动。
听盛希杰说,爷爷已经糊涂到不认识人了,嘴里还经常说一些奇怪的话,念叨一些人的名字,除了盛雪‘吟’,其他的家里人都不知道是谁。
廖瑾瑜明白,爷爷或许时日不多了,按说他应该陪伴在左右,但是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曾经疼爱自己的姑姑,还有那个不算亲近但是非常敬佩的父亲。他们一个杀人一个包庇,却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坦然的生活,这居然都是自己的亲人!
廖美莎昨天又打来电话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无非是希望他回去,最后看他没有反应,搬出想二宝一说,廖瑾瑜一不做二不休,当即定了机票,让孙姐带着二宝回市。这样,他们应该都明白他的意思了吧。
但是他没想到云霓居然给他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