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怪在臣妾头上!”沈娟还没搞清楚眼前的局势,冷笑着说到。
“放肆,你指使下人把贵妃的安胎药换成了滑胎药,到现在还狡辩,朕看你当真是不知悔改!”
“皇上,你怎可听信贵妃的话,贵妃那是血口喷人,这滑胎药明明是她自己给自己开的!皇上怎么不问清楚!”沈娟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阿月说到。
阿月冷冷的笑了笑。
“辰妃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会谋害我自己的孩子,辰妃莫不是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现在事情败露,难道你还不知悔改吗?”阿月看着沈娟说到。
“你……”沈娟指着阿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上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要把贵妃娘娘的药换了的,一切都是娘娘指使的,奴婢愿意已死替娘娘赎罪!”这时候旁边的鸢儿跪在方逸阳跟阿月的面前哭喊着说到。
听见鸢儿的话,沈娟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鸢儿,这下沈娟总算是清醒了,自己这一次是栽了,栽在了自己的人手上。自己人给自己下套的感觉原来这般的锥心。
“鸢儿,你还真是我的好帮手,这么多年,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样一面,若是知道你这样的有本事,我又怎会把你这样的狗留在身边!”沈娟看着鸢儿破口大骂。
“娘娘……”鸢儿低着头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沈娟冷笑着,没有再说话,此时此刻她再说什么已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方逸阳看着她冷冷的问道。
“臣妾无话可说,皇上随意处置便是!”沈娟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闭着眼睛说道。
“来人,把这毒妇拉下去,在寝宫中闭门思过,严加看守,没有朕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的看望!”方逸阳没有重则沈娟。
一来,沈安歌提前告诉自己,自己及时赶到,阿月也没有喝下那药;二来,她毕竟是沈令的女儿,在没清理沈令之前,沈令的面子还是要给足,不能就这么把她打入冷宫。
对于这结果,阿月完全没有预料到,但也算是够了。
“这丫头,阿月,你说怎么处置才好?”方逸阳看着鸢儿,问阿月到。
“毕竟是个婢女,若是没有辰妃的命令她也不敢动手脚,皇上就饶了她一命吧!”阿月看了一眼鸢儿淡淡的说到。
那鸢儿看见自家娘娘别冤枉,没有及时的帮她洗脱,而是帮着阿月给了沈娟重重一击,毕竟从小就服侍沈娟,做出这样的决定,其中必定有什么故事。
既然她无法接近沈令,便从沈娟的侍女下手,所以阿月决定留下她。
处理完这主仆二人,方逸阳意味深长的看着沈安歌。
“沈将军这一次是功臣,不知沈将军要什么样的赏赐?”方逸阳看着沈安歌问道。
沈安歌看着阿月,没有说话。
可阿月却是始终不敢抬头看沈安歌,沈安歌若是知道她姐姐是冤枉的,不知道会怎样看待自己。
“臣并不想要赏赐,只是不想看着姐姐做错事,既然事情已经解决,臣先告退!”沈安歌看了阿月一眼便退出了阿月的寝宫中。
方逸阳柔情似水的看着阿月:“辛苦你了,还好朕来的及时,不然只怕要追悔一生!”
阿月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整个一晚上都是心虚的状态,面对方逸阳的柔情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听闻沈娟被软禁的消息,太后也是一惊,毕竟除了阿月,沈娟是这宫中能为方逸阳生孩子的不二人选,照方逸阳的性子是绝不愿意再娶的。
若是沈娟彻底失去方逸阳的宠爱,那阿月就能一人独大了,这才是她最不愿意看见的局面。
太后来到沈娟的寝宫,却被挡在了外面。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哀家?”太后生气至极,难道她太后的话也不管用了。
“回太后的话,皇上说了,任何人不能探视辰妃,若是太后想要探视辰妃,还容在下去通报一声,太后在此稍等片刻。”那侍卫刚正不阿,径直对着太后说到。
太后看了他一眼:“不必了,哀家亲自去找皇上!”
说完便走了,等他回来,自己哪里有那么多的耐心。
太后直直的朝御书房走去。
“母妃,您怎么来了?”方逸阳见到太后,不意外。
“你知道哀家为何而来,阿月并未小产,你为何要囚禁辰妃?”太后生气的说到。
“正以为阿月没有小产,儿臣才把她囚禁宫中,若是阿月当真小产,朕会杀了她,然后让整个沈家陪葬!”方逸阳听到太后的话冷下脸来。
“哀家的话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听进去过!阿月再怎么好,你再怎么爱她她九尾狐的身份也改变不了,你为何就是听不进去!”太后苦口婆心的说到。
“母妃,这件事情朕自有定夺,母妃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母妃回吧,二臣还要接见他国使臣!”方逸阳听着太后絮絮叨叨的都是阿月的事情,不想再听她唠叨。
“你……你这是要气死哀家啊!”太后气的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方逸阳闭了闭眼,不想听,太后唠叨来唠叨去都只是一句话,方逸阳不想说话,更不想听。
太后见此,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御书房。
“太后,您当心自己的身子,若是皇上不听劝便由他去吧,您日日担心也没有什么结果,还不如任其发展!”太后身边的丫鬟见太后又是冷着脸出来,劝说到。
“由他去,怎能由他去,哀家日日夜夜都梦见老祖宗给哀家说不能把江山社稷交给狐狸精,可皇上到好,从来不听哀家的劝!若将来这江山社稷真的交给九尾狐了,哀家有何颜面去见泉下的列祖列宗!”太后生气的说到。
“太后莫要生气了,这孩子还未出生,是男是女还未可知,若是个公主也说不定呢!”
“哼,既然阳儿执意要如此,那哀家决不允许这个孩子出生!”太后把手杖重重的柱在地上,冷冷的说到。
“太后,您的意思是?”身边的丫鬟惊讶的看着太后,太后一生柔情似水,温柔贤淑,从未像今天这般的不近人情过。
“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阳儿,哀家不得不出此下策!”说完太后便扬长而去。
丫鬟愣了片刻,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