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五台山上,两只九尾狐晃着尾巴在山中悠悠的晃着。
“娘,你为何要那般对那女子,你事事都说是为我着想,我看你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后面的九尾狐愤怒的说到。
听到这话,走在前面的九尾狐转身恶狠狠的看着身后的九尾狐,后面的九尾狐有些害怕,慢慢的后退,前面的九尾狐不断的逼近。
“你记住,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今后路上的那些障碍,娘都会替你一一扫平的,你只要乖乖听娘的话,好好做你的宁王妃便好了!”出乎意料的,那九尾狐并未动手,只是苦口婆心的说到。
“娘,我求求你不要滥杀无辜了,我自己的事情就交给我自己可以吗?”后面的小狐狸祈求着说到。
前面的九尾狐狠狠的看了它一眼,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
夏白化为人形跌坐在地上,她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择手段,看到那笑婢女的时候,夏白全身冰凉,瑟瑟发抖,她不知道母亲用了什么手段,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变成这个样子的。
母亲的手段完全不是她能想到的。
她不敢想。
夏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准确的来说是她从来不理解自己的母亲,夏白的母亲在夏白的眼里就是冷漠专横,从来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人。
小的时候,夏白从来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可以趴在母亲的胸怀中撒娇,也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心事告诉母亲,在自己的记忆中,母亲对自己最多的就是责骂跟毒打。
夏白站起身来,摇摇头,转身回去,只要再忍几个月,便可以彻底摆脱自己的母亲了。
我:
沈安歌办事的速度真是令阿月由衷的佩服,第二天沈安歌便给阿月带来了消息。
阿月知道那个老女人不简单,可阿月始终是太年轻了。
“那女人叫夏柳烟,早年的时候在宫中当差,是先皇十分喜爱的婢女,后来,因为得罪了莲妃娘娘,便被赶出了宫,出宫后,这女人十分不安生,做过很多不良勾当,当过媒婆,做过接生婆,甚至有一段时间还拐卖过幼童。后来,她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几年,回来的时候便带回了夏白,说是自己的女儿,母女两为了生活一直四处漂泊,前不久,说是有先皇留下的圣旨,找到京城,后来的事情你就清楚了!”
“她因何得罪莲妃,她的丈夫又是何许人也?”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所有跟她接触过的人都不知道她的丈夫是谁,也从未有人见过!至于她跟莲妃娘娘的过节,只有宫中的老人才知道,我们不得而知!”
阿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夏白的父亲是何许人,若是没有父亲,那夏白又是怎么来的。
莫非这夏白真的不是她亲生的。
“还有一个谁也想不到的秘密,这个人竟然是左焰下的一个小分支的头目,左焰你知道的,就算是一个小分支也绝不简单,难怪她能这么轻而易举且不被发现的带有小梦!”
“左焰……”阿月沉吟着,若是没记错的话,自己对左焰可是有恩的,看来,是时候到左焰堂走一趟了。
沈安歌不知道阿月跟左焰的这层关系,暗暗替阿月担心。
这个组织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若是被这个组织盯上,阿月必将性命难保,可是照阿月的性子,这仇不报阿月是不会罢休的。
要不……带着阿月远走高飞!
沈安歌被自己心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明天我到左焰堂走一趟!”沈安歌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出来便听到了阿月惊雷般的的消息。
“你疯了,你不知道左焰堂是什么地方么?”沈安歌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神如鹰般紧紧的盯着阿月。
“我知道,我跟左焰堂堂主有些交情,他应该会给我个薄面!”阿月波澜不惊的说到。
沈安歌慢慢的坐下来,看着阿月,他还真是小看了阿月,没想到,阿月惊还跟左焰堂堂主有交情。
左焰堂那是什么地方,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人人闻风丧胆,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当今天子都要给左焰几分面子,阿月竟风轻云淡的说自己跟左焰堂堂主有几分交情。沈安歌心中越发的好奇起来,阿月跟左焰堂堂主到底是如何认识的。
看来,明天,自己也要跟阿月走这一趟了。
阿月虽然眼神不好,但到左焰堂的路还是依稀记得的。
阿月当夜便收拾好了东西。
第二天一早,阿月刚打开门便看见了沈安歌,沈安歌不愧是军营中成长的,阿月看着他的背影,挺拔的像座山,棱角分明的侧脸让阿月想起方逸阳,两人的侧颜竟如此的相似。
阿月摇摇头,想哪儿去了!
“你怎么在这?”阿月无奈的出口问到。
自从自己跟他说过自己内心的想法之后沈安歌越发的肆无忌惮,像个跟屁虫,阿月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跟随你勇闯左焰堂啊,本将军自诩骁勇善战,无所不能,但左焰被传的神乎其神,本将军倒想看看传说中的江湖第一杀手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那般厉害!”沈安歌扬起头,像个攀比的孩子一般傻呼呼的说到。
阿月没理他,关上门径直走了出去。沈安歌见阿月没有反对,轻轻的松了口气,抬脚跟了上去。
阿月本想自己去,不过既然他要去她也不反对,毕竟她一只柔弱的九尾狐,没有任何法术,江湖上盯着他们九尾狐的人如此多,多一个人跟在身边保护自己也是好的。
“喂,你就打算这么走着去吗?”沈安歌跟在阿月身后慢慢的走着,眼看阿月快出城了,沈安歌叫住阿月问到。
阿月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沈安歌。
沈安歌把手放在嘴边,吹出一个响亮的口哨,不远处便想起了“踢踏踢踏”的马蹄声。
阿月倒是忘记了,堂堂大将军怎会没有自己的坐骑,阿月正愁着要怎么去,现在倒是得来全部费功夫啊!
可是阿月看着眼前的那匹马,又犯难了。
这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匹马两个人,怎么都不太好啊!
沈安歌率先跨上马去,把手伸下来接阿月。
阿月正在犯难,看着沈安歌的手,阿月左右为难。
看着阿月左顾右盼的样子,沈安歌笑了笑,收回手,索性跳下马来。
阿月还没回过神来,沈安歌已经在自己的身边了。沈安歌没有说话,直接抱起阿月,把阿月甩上马,自己才上去,坐在阿月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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