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看着阿舟问到。
“你看着我说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她来没来过,她又不会来找我!”阿舟见阿月的眼神不善,冷漠的看了眼阿月说到。
“本来还想好好撮合你们两一下,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啊,没想到杜若竟然就这么生气的走了,都怪我,我一定把杜若给你找回来,别急啊,你就等等!”阿月看着阿舟一脸怜悯的说到。
“阿月……”阿舟咆哮着喊到:“司空茵被抓了你就得意了,你就看着吧,就他那副尊容,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情敌呢,还好意思拿我打趣,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阿舟吼到。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要不直接搞点腐蚀剂把这张脸毁了得了,省的麻烦,你说呢,阿舟?”阿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与阿舟商量到。
正打起水来准备倒在阿月头上的方逸阳手一抖,真是最毒妇人心,万万没想到啊!
“不错,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想法,我可以帮你一起!”见阿月转移了话题,阿舟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到。
“那就这么办了,所以,阿舟,你老实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杜若?”阿月点了点头,接着转头认真的看着阿舟问到。
“阿月,你到底有完没完!”阿舟彻底怒了,咆哮声回荡在院子里久久不散。
子宁掏了掏差点被震隆的耳朵,不满的冲阿舟皱了皱眉,爬到旁边的摇椅上睡着了。
“对了,你们知不知道这一身粉色衣裙,手上还有梅花标致的,你们可知道是什么人?”左凰走了,阿月扭头问方逸阳跟阿舟。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群人可不好惹!”阿舟看着阿月,认真的说到。
“之前子宁跟我说,那老头是想把一个铃铛一样的东西交给我,我猜那东西八九不离十就是‘织离铃’!”
听到这话,方逸阳跟阿舟两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看着阿月。
“你肯定吗?”方逸阳看着阿月。
“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也八九不离十吧!怎么了吗?”看着方逸阳跟阿舟的表情有些微妙,阿月奇怪的问到。
“据我所知,经常穿粉色衣服行动,且手上有梅花标志的,江湖上只有‘粒粒梅’会这么的显摆!”阿舟不紧不慢的说到。
“好奇怪的名字,这是什么组织?”
“在这天下,除了左焰,还有很多的杀手组织,其中又以‘粒粒梅’最为出名,它的杀手皆是女子,杀人却手起刀落,毫不犹豫,跟左焰一样,名震四海,威震八方,就连各国的王都要礼让三分!这组织的人神出鬼没,让人难以琢磨!”方逸阳接着阿舟的话跟阿月说到。
“神出鬼没,难以琢磨?那就是说无处可寻了?”阿月喃喃到。
“就算寻到又怎样,要想从她们的手中拿到东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阿舟说到。
这下阿月犯愁了,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若是再不能找到‘织离铃’,只怕阿岚已练成邪术,那要对付她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这眼前有两大难题,首先我们得确定‘粒粒梅’手中的东西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不然无缘无故招惹了这样的组织,以后想要在天下行走也难;其次,这组织神秘莫测,我们得知道她们的具体位置才能行动,可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怕是十分困难!”阿舟说到。
阿月听着阿舟的话,既然都是杀手组织,说不定左凰能知道些什么。
司空茵被关在一个屋子中,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四周算是看管的人。
门被打开,亮光一下子照进来让司空茵有些不适应,她用手挡了挡光,慢慢的放下来,门口的人竟然是阿月。
“你个小贱人,你本该死在我手里的,可惜便宜了你,你到这里来做什么,看笑话吗?”司空茵冷冷的说到。
“还能有力气说这么多的话,看来还是吃的太多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你可知道,等关够了我再来找你算账,你在我身上的所作所为,我会一一的都还给你!”阿月不紧不慢的说到。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司空茵冷冷的说到。
“杀了你,不是你说的杀了太可惜了吗,那我也留着,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样的滋味!”阿月笑笑说到。
“你个贱人,最好别再落在我手上,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司空茵恶狠狠的看着阿月说到。
此时的她又饿又累,她堂堂一国公主,竟落得如此下场,而阿月居然好好的站在面前,她心中的怨气早已烧成了火!
“哦,是吗?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从这里出去了,你最好让老天保佑你!”阿月说完便出去了,不管身后司空茵的咆哮声。
左凰看着手中的织离铃,这铃铛虽说是神器,可在自己身上好像也没什么用,只是不知道那老头到底想把它给谁!
听到敲门声,左凰赶紧藏起来走去开门,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阿月。
“阿月小姐,可是有什么事?”左凰愣了愣问到,不知道阿月突然找他什么事。
“我有些问题想请教左大人,不知左大人可方便!”
“方便,请进来吧!”左凰把阿月引进屋,给阿月倒了杯茶。
“阿月小姐是子宁的救命恩人,左某一定知无不言,不知阿月小姐想知道什么?”
“子宁明明是你们左焰的少爷,为何会拜一个做月饼的人为师?那粒粒梅与你们明明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又要追杀子宁?”阿月一股脑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左凰给自己倒了杯茶,紧紧的捏着杯子,眉头紧蹙,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阿月的问题。
“若是左大人觉得难以回答,不必回答就是了,毕竟这些事情是你们组织内部的事,我一个外人也没权利知道!”阿月看出了左凰的犹豫,笑了笑说到。
“阿月小姐误会了并非左某不想告诉阿月小姐,实在是说来话长,若是阿月小姐不嫌麻烦的话,左某一样一样的说给阿月小姐听便是!”
“当然不会,子宁那孩子乖巧可爱,与他在一起实在愉快,只是不知这粒粒梅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要对这样的一个孩子动手!”
阿月细细的听着左凰说,没想到这声名显赫的左焰组织的头目左焰竟有这么一段过往,这粒粒梅跟这左焰还有这么大的渊源,仿佛听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