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困难,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怎么说是禁术呢!”
“你就说吧,不管多困难我都会去努力的,这不仅关系到我九尾狐一族的安危,还关系到京城百姓的性命!”阿月坚决的说到。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决,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之后若是还有什么,千万不要再来找为师,为师只能帮你到这了!”张介子皱着眉头说到。
“行行行,你快说吧!”阿月翻了个白眼,这师傅,别人的师傅都是这样的吗,怎么感觉像是拜了个假师傅。
“这法子,说来简单,只要你能找到一件叫做‘织离铃’的神器!”
“‘织离铃’?那是什么?”阿月不解。
“这‘织离铃’是几千年前牛郎与织女相聚之时,那织女送给牛郎的情物。王母知道了便没收了这铃铛,却挡不住这织女的苦苦相求,于是便在这铃铛上动了手脚,只要牛郎与织女想要偷偷相会,这铃铛便能斩断两人私会之路。牛郎与织女除了一年一次的鹊桥相会,便无其他相见之时!后来,这神器便落在大陆上,几千年来,有人见过,也有人说是传说,具体的无人知晓。”
“这‘织离铃’如何能阻止阿岚!”
“不止,单凭这‘织离铃’只能让阿岚失去之前的功力,让她忘记修炼过的法术。要想让她真正的停止,还要不让其坠入走火入魔之境,还需要用到九尾狐先祖留下的‘聚心谣’,使其凝神聚心,不至于坠入走火入魔之境。”张介子缓缓说到。
阿月皱着眉头,看来现在最难取得的就是这‘织离铃’。
“师傅,您说我该到何处去寻这铃铛?”
“说实话,这个为师还真不知道!”张介子摇摇头:“你这小娃,甚是奇怪,你若是只担心你狐狸一族的安全,你只要把这阿岚杀了便是,何苦费劲千辛万苦去寻这神器,等你寻回神器,说不定你狐狸谷早就是她的了!况且她对你也不好,当初取你心头血也是她的主意,你说你何苦这么为她着想呢!”张介子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阿月。
“师傅,您有所不知。如同师娘一样,这狐狸并不是我原来的样子,我只不过是借这狐狸外壳生活在这里。其实这小狐狸早就死了。小狐狸的阿爹只有这么两个孩子,将来我若是走了,阿岚走火入魔,这九尾狐定落在奸人的手上。阿岚虽然方法不对,但她始终是狐狸王的女儿,将来,若是助她洗去这一身的歪门邪术,好好做个狐狸王也是极好的!”阿月看着张介子说到。
“那你从什么地方来的?”张介子惊讶的问道,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现在您只要告诉我哪里能寻得这神器就好了!”
“大约是在大陆最东边的海天相接的地方吧!至于具体的位置,为师也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见过这铃铛,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险,那里路途遥远不说,传说中守护神器的神兽亦是凶猛无比!”
“师傅,您不用劝我,我主意已定,明天一早我便出发!”阿月坚定的说到。
阿月呆坐在院子中,其实师傅说的也没有错,阿岚对她,从来都没有手下留情过,她又何必巴巴的跑去找什么神器来帮她。
可是转念一想,若是真有哪天自己真的回了现代,阿岚炼成邪术,整个落英谷都将在阿岚的控制之下,现在的阿岚,根本无法保护落英谷。哪怕炼成‘嗜心术’也无济于事。
突然,远处一个人影引起了阿月的注意,那人摇摇晃晃的,像是喝了酒一般!
“奇怪,这个地方这么偏僻,除了师傅师娘,也没有其他的人。这大半夜的,谁还在这溜达呢!”阿月自言自语的说到。
话音刚落,那人就直直的倒在地上。
“哎~”阿月看见那人倒下了,有些着急,急忙跑过去。
天色太暗,阿月也没看是谁,本来想摇醒他的,结果一手摸过去便摸到了了那人身上的血。
阿月暗叫不好,吃力的背起那人就往院子里去。
阿月把那人从背上放下李,点上油灯,一看。
“这不是方逸阳么!”阿月心中一惊,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方逸阳,方逸阳,你醒醒啊!”阿月摇着方逸阳的手臂呼喊。
方逸阳穿了一身破破烂烂的乞丐衣服,身上有多处箭伤,脸上还有很多的泥巴。
可是那方逸阳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阿月有些慌了,她与方逸阳许久未见了,虽然她都觉得自己快要忘记方逸阳长什么样子了,可现在见了他才知道,原来压下心中的思念有多么的不容易。
“师傅,师傅……”阿月急急忙忙的跑到张介子的屋子外面使劲的敲着门。
还没听到张介子的应答声,小院的外面便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
阿月心一沉,不好,看方逸阳的样子,大概就是冲着方逸阳来的!
阿月越发的着急,转身回了住处,把方逸阳扶起来,推到衣柜中关起门,又整理整理床上的脏东西。
果然,不一会儿,“咚咚咚”的敲门声便从门口传来,阿月没有动,躺在床上。
“嘎吱”的开门声,是师傅,阿月还是没有动,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阿月才懒懒的假装爬起来,打开门。
“师傅,谁啊,大半夜的!”阿月边整理着衣服边问道。
阿月睁开眯着的眼睛,大概有五六个人的样子,其中的两个分别挟持着张介子跟子衿。
“你们,你们干什么?”阿月看着眼前的人,来者不善啊,阿月害怕的问道。
“小姑娘,你别害怕,我们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便放了你师父跟师娘!”为首的人声音冷漠,看着阿月说到。
阿月点了点头,看向师傅跟师娘,两人都出奇的冷静,没有一点点额外的情绪。
“今夜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满身伤痕的人出现在附近?”
“这都什么时辰了,早就睡下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再说这附近除了我们师徒三人,就没有见到过其他的人出现过!更别说这半夜三更的了!”阿月带着哭腔说到。
为首的人往四周看了看,又盯着阿月的眼睛看了会儿,确定阿月有没有说谎。
过了一会儿,为首的人下令撤退,那两人放开张介子与子衿,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