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种莫名的羞耻,只得无奈的冲白岐山笑了笑,然后飞快的将课本中的内容背了一段,背完后,立马拉着祁家齐和金浒走人,实在是太丢人,待不下去了!
“切,搞了半天,原来是水从石头上磨下来的啊!这么简单,早说嘛!害我绕了这么一大圈…”望着三人离开的背影,白岐山固态萌发的得瑟道。
另一边,邹伯奇、葛沧海、艾禾可、李东等人同样也在聊着沙子的问题。
“石河的出现,想必伏羲县的那位铁县尊是最不愿意看到的。”艾禾可又羡慕又幸灾乐祸的说道。
“嘿嘿,怎么,艾中士嫉妒啦?”葛沧海打趣道,怎算报了一部分之前被对方骚扰之仇。
“葛队长说笑了,嫉妒到也谈不上,只是有些羡慕罢了。心胸不宽阔些,华夏这么多条件比灵均好的城镇,那下官岂不是要被气死。”艾禾可谦和地笑道,因为不是属于一个系统,只要面子上保持尊敬就可,艾禾可并不怎么怯怵葛沧海。
“呵呵,说的也是…”葛沧海笑道,“这如晦镇暂时还属于独立镇,不过听说伊尹县许县尊(许行)正在积极活动,想要将石河流域,最少下游区域包括如晦镇在内划入伊尹县行政区内。”
“那位农家祖师爷?提倡'贤者与民并耕而食'、'市贾不二',欲使君臣并耕,讲究万物依劳而得…现在怎么也搞这些歪门邪道了?”邹伯奇难得的开启嘲讽模式,没办法,实在是他对于农家那一套思想很是鄙薄——儒家弟子的通病,只是邹伯奇本人要更强烈一些——连带着对许行这位'天真烂漫'的开创者也同样不喜。
“依劳而得不好吗?不是应该这样吗?”葛沧海不解的问道。
“他这个依劳而得跟你讲的'依劳而得'可不一样…他的意思是,如果你要吃饭,就要亲自下厨,粮食也必须使自己耕种,别人的粮食不吃,别人做的饭也不吃,穿的鞋要自己亲自编织,衣服也要自己做。就算是皇帝大臣,也要这样…你还觉得这很好?”邹伯奇问道,然后以一句“天真”结尾,当然他这个“天真”是说许行的,不过,因为主观性,邹伯奇的评价必然有所夸张的成分,但核心思想却是差不了多少。
“那怎么行?”葛沧海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自动手,那整天也不干其他事了,光缝衣做饭就得用去一半时间,剩下的一半正好用来耕地,那谁去修路?”
“呵呵,老师也不用生气,许县尊这不是'改邪归正'了吗!”一旁李东赶忙圆场道,许行现在毕竟是一县之尊——华夏一共才五个县——说两句就行了,再死抓着不放就过了。
“确实,现在新镇一个接一个成立,百废待兴,河沙更是建设部急需物资,旁边就有这么一大笔财富,许行如何能不动心?一年多的县令做下来,知道言易行难,现实的艰难,理想的破灭,只要不是榆木疙瘩,都知道要改变…许行也算时代的骄子,不会抱残守缺的。”虽然不喜农家,但邹伯奇还不会小气到故意贬低许行的能力,“不过这样也好,建筑业的源头被伏羲镇掌控的现状也该松动松动了。”
“所以,在下才说铁县尊不会高兴…”艾禾可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