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孝明的表现被李康看在眼里,一时间对他的观感就更好了,心想以后要多观察观察,所以,说话的语气也被影响到了,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说道:“到时候再转头南向就是了。这个钝角很大,就算两条短边之和也不比长边长多少。如果是沿着河岸走,那就更好了,反正我们都是要整个勘测的,哪条河段有金沙,哪段没有,早晚都要确定。”
“主公英明!”既然主公都耐着性子解释了,柏孝明还能说什么,唯躬身拜服罢了。
“走吧,或许在我们之前抚德他们就先找到金河了。”李康苦笑道,“要是再想到这一层,两队就可以一起出发了。”
……
这次李康猜错了,早几天出发的杨平威一行一路走走停停,走家串寨,但直到统调司发现的金河正北方时,也没遇上什么金河,遇到的最宽的河流也就和小河差不多。所以…
“金河居然没有流到这个区域。那汇入地就不是大河,而是某个湖泊了。”停下露营时,杨平威驻足在一座小山坡上,望着夕阳西下,感叹道,“说不定主公一行临时起意,想到捷径,径直西向,哎,这样超近变成绕弯…”
“呵呵,杨主事多虑了。”站在一边的秦汉淡淡笑道,“这只是你的猜测,主公一行走原路的几率会更大才对。”
“哦?我的观点与你正好相反,我觉得主公一行走捷径的可能性会更大!”杨平威瞟了他一眼,促狭的说道,“要不咱俩打个赌?”
“打赌?”秦汉闻言,眉头一挑,饶有兴趣的说道,“既然杨主事有此雅兴,那秦某自当奉陪…怎么赌?又赌什么?”
“就赌主公最终走哪条路,我选径直西向,发现扑空后,然后再南下!”杨平威笑道。
“那我就选主公走原定路线。”秦汉回答的很直接,毫不拖泥带水。
“好,一言为定!”杨平威哈哈一笑,指着一旁的单成说道,“单从事为我们做个证人。”
“我没问题!”一直心不在焉,玩着匕首的单成无所谓的说道,不过马上他又皱了皱眉,抬起头,直视二人,“你们这样拿主公做赌,合适吗?”
“哈哈哈,放心吧!”秦汉爽朗一笑,大手拍着单成,道,“主公务实不务虚,才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还是秦屯长看的透彻。”杨平威指着秦汉,意味深长的说道,“一点都不像表现出来的粗鲁莽撞…”
“呵…呵…”秦汉闻言一滞,干笑两声。
“我只是提个醒而已,既然你们自己都不在乎,那就行了。”单成说完,就又走神了。
“那赌注呢?”急需转移话题的秦汉赶紧接着说道,“不添点彩头?就赌十块钢板如何?”
“十块钢板?”杨平威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这是雅事,雅事知道吗?怎么能与那阿堵物扯上关系,简直有辱斯文!”
“那你有何高见?”秦汉眯了眯眼,'鄙视'的说道,心中对文人的那套假清高嗤之以鼻。
“你不是有一尊三脚青铜酒樽么?”杨平威狡黠的笑道,露出了狐狸尾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