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她这么‘乖’,不应该感觉到疲惫才对。身体情况,她自己非常清楚,压根就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难不成,我冬眠了?”
“你以为你是狗熊还是蛇?”白湛吐槽道。
“反正我查不出有什么问题,有道是医者难自医,回头让大哥给我看看吧。”顾成蹊再次揉了揉眉头,这样没精神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我觉得你这样也挺好。”白湛笑得很奸诈。
“你是觉得这样就好欺负是吧?”顾成蹊看向白湛的慵懒眼神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不不不,你要是好欺负,全天下就没有不好欺负的人了。”白湛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是说,你这样软软的,看起来不错,虽然潜在危险性爆发程度很大,但是比以前看起来,更接地气了。”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无害了。白湛心里面补道。
“你的意思就是以前我看起来很凶残喽?”顾成蹊挑眉,漫不经心道。
“嗯,确实比较凶残。”白湛深深点头,连他都被吓成了鹌鹑,经常唯徒弟命是从。天底下有他这么悲哀的师父吗?
顾成蹊:“……”
白湛将手里的鸡骨头纸包随手一丢,一袖子挥过去,全部变成齑粉,飘落在地。
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转头,见她躺在石头上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模样,心里面忽然落了下去。伸手将她拉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老妖精,你也难得有对老子这么温柔的时候。”顾成蹊舒舒服服靠着他的臂膀,眯着眼睛仰望天空。
感受她隔着衣服慢慢回温的温度,白湛心下松口气。听到这句话,那口气突然一憋,上不去下不来。
白湛瞪她一眼,然而只瞪到了她的头顶,“死丫头臭丫头,老子以前对你不温柔吗?”
“嗯,你温柔的算计老子。”顾成蹊慢悠悠回道。
白湛尴尬扭头,没有反驳,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喂。”顾成蹊用手肘捅了捅他,“你不是要去看看老皇帝吗?快去啊。”
“老子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被你打断了,你还敢说。”白湛想起这事就泪流满面,别人坑爹,这丫头坑师父。
“嘁,你去拜祭老皇帝还需要什么情绪?按照你和老皇帝这关系彻底闹崩的情况,你不来都是正常的。”顾成蹊坐起来,从大石头上下来,道:“走吧,我这个当徒弟的,免费带你去一次。”
白湛站起来,犹犹豫豫看了一眼灵堂方向。
顾成蹊才不管他,转身就走,一点要等他的意思都没有。
“丫头,你也太狠了吧,一点犹豫的机会都不给。”白湛嘴里这么说,脚已经跟了上去。
顾成蹊红唇一勾,懒散散的眸光中,散发别样光彩,一步不停朝前走去。
瑾帝驾崩,傅无战处理得很好,皇宫处处挂着白绸,宫女头上戴的宫花,包括衣服全是白色的。太监则要简单些,只是腰上系了一根白绸带。
顾成蹊如今地位非比寻常,忙碌的宫女太监们,巡逻的御林军们,看到她要么匆匆一礼,要么选择性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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