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没有回头,“不了,身体不适。师弟不要管我,我想静静。”
“哎?”
蛇精病,大早上就萎成这样。黄毅摇摇头,这家伙也怪不容易的,小三十了还没个老婆,管不住自己也正常。理解万岁。
又是早种树,午学医的一天过去。
黄奕很喜欢这里的生活,他爱所有人,因为所有人都对他亲切友好,小师妹还会抽时间给自己补课,嗯,其实就是学着写字,因为黄毅不会繁体字。身为孤儿的黄奕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如同家人的温馨。
当然,自己的便宜师傅,很不来电啊。
不是他不好,朱持道每天笑眯眯地,督促着黄毅学这学那,绝对是个好师傅。只是怎么说呢?这个人有点精分。
就像现在:
“啊哈哈”
深夜,黄奕的小楼里传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师父,你老轻着点啊,很难受的。”
“怕哈?死不了。”
“来来,再加一把力。”
于是黄毅叫声更悲切了。杜鹃泣血猿哀鸣,这是受了不知多大委屈。
里面的画面,想一想,这真的是,真的是,太那个了!
黄奕的惨叫继续传出,“师父,已经一个时辰了,再搞就要出人命了!”
“忍着!”这时候的掌门没有了温文尔雅,语气中写满了气急败坏。
“扑通扑通”水声阵阵。
竹楼里的画面貌似有些不堪回想啊。
黄奕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没有了声嘶力竭,反倒是多了些浅吟低唱的赶脚。貌似这家伙有点舒服啊?
终于风平浪静。
“嘎吱~”
门打开,掌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衣衫凌乱,还有点湿。
“都快些出来,明天还得早起呢。”
“明白”“马上”
然后传功长老,药堂长老两个人抬着一只一人高的大鼎走了出来。
“不用再走了,把药渣倒在这里吧。”
掌门在一边指挥行动。
“来,准备~”
“倒”
二位长老一松手,“哗”,黑黑的药汁腾着热气,浇到了竹楼前的坡地上。
传功长老抹了把汗,“这兔崽子,这么珍贵的药材拿给他做药浴,还大呼小叫的,真是气死我了!”
药堂长老深有同感,咂咂嘴,“确实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哈哈”朱持道爽朗一笑,“为了门派,你们两个就吃个累,别气了。”
“哈哈,正是。”
“为了这小子的天赋,咱们就是累死也无妨啊!”
传功长老说着向掌门拱了拱手,“还是要恭喜掌门师兄慧眼识珠,收了这个弟子啊!”
“同喜同喜。”
“等筑基完了,咱们一起好好操练他。”
“好”
已经被煮的不要不要的黄毅莫名的打了个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