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建议你们集体去验个DNA确定一下关系,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聂窈问她:
“是你干的吗?”
周钰欣怒拍桌子站起来,叉着腰吼道:
“少在这血口喷人!说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
聂窈回头看了一眼教室里的监控器,已经被人喷上了黑漆。
“不就是书上被人涂了点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比起你开车想撞死人,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嘛!有必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还吓坏老师吗!
聂窈我可提醒你!这里是学校的,是学习的圣地!不是你们家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自相残杀的战场!
你们要窝里斗、要置对方于死地滚回家斗去!不要在这耽误我们宝贵的学习时间!”
周钰欣一番慷慨陈词,引得班上同学争相呼应,纷纷对聂窈投来鄙夷和嫌弃的眼光。
“都别说话了!”
班主任刘老师走了进来,她当时应该正在别的班上课手里还拿着课本。
她走进教室把课本狠狠摔在讲桌上,远远看了一眼聂窈被涂满血的书,厉声说道:
“谁把她的书涂成这个样子的,给我站起来!”
全班无一人回应。
“现在不承认,要是被我查出来,不管是谁直接记大过!”
还是无一人回答。
“班长!!”
可怜的瘦猴班长被抓出来当众审讯,在众目睽睽中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看没看见是谁干的?没涂的血!谁喷了漆!”
瘦猴班长摇头:
“我下课的时候去厕所了,上课前才回来,我什么都没看见。”
刘老师当然不相信:
“难道全班同学都去上厕所了吗!?全班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指出凶手的吗!?”
鸦雀无声。
刘老师不死心,多次分别找班上个别同学谈话,可是这个时候大家出奇地团结不约而同的统一口径:
“我什么都没看到。”
虽然事情是谁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可偏偏就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在周钰欣团伙的抽屉里也没有发现喷漆和涂血用的工具。
几番调查之后,刘老师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班会上强调做人要有责任感、同学之间要相互尊重和关爱,
可她那只言片语感化不了那群铁石心肠的人,反而“鼓励”了她们做出更过分、更吸引眼球、更哗众取宠的事。
血书的事情一直没个结果,聂窈事后告诫自己要加倍小心,不能再给这群人可趁之机,
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久后,她遭受了一次性质更为恶劣的校园暴力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