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已经明了,下达了肃清的命令。
“是,主公!”张辽接到命令,指挥着远鸣军开始剿灭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城守军士兵。
这次左丘鸣没有继续收押俘虏,养着一大群俘虏,可是要付出大量食物,之前的三百名俘虏已经大大增加了远鸣军的负担,因此绝对不能继续增添俘虏。
毕竟这次左丘鸣没打算打持久战,带的粮草并不多,没有余粮养活俘虏。
很快的,两千名远鸣军开始了肃清工作,将那些被费慈舍弃的城守军彻底剿灭,士兵的尸体堆满了一地,这片洼地流满了鲜血。
“主公,已经清理完毕,一些可用的装备物资都扒下来了。”张辽来到左丘鸣身边,汇报道。
“嗯,将敌方的士兵就地掩埋,我想敌方统帅应该没胆子出来替他们掩埋。”左丘鸣指着地上的城守军尸体,说道,虽然处于敌对方,但基本的人道还是要有的,左丘鸣可是很在乎功德,已经帮助过他好几次了。
张辽饱含深意地看了左丘鸣一眼,点点头,吩咐远鸣军将城守军士兵的尸体就地掩埋。
处理完一切,左丘鸣便率领两千名远鸣军回道营地中,稍作休整,准备接下来的计划。
……
“快开城门!”费慈带领着大败的城守军,狼狈地回到武安,急急忙忙地大声呼喊城楼上的守军开门。
城门打开之后,狼狈不堪的城守军稀稀拉拉地躲进武安城之中,所有士兵脸上都露出死一般的表情,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混蛋!该死!天杀的黑山军!”费慈回到自己的府邸,直接愤怒地砸起了东西,他对今天这次失败,恼怒至极,平白损失了近八百城守军,让他心都在滴血。
两天下来,自己三千四百多人的城守军就折损了一千三百人,这损失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经过两次的败北,费慈算是彻底学乖了,不管怎么样,他就不打算出城迎敌,好好固守城池,坚决不再上当受骗。
“大人,我们还是想邯郸请求支援吧?对方目前已经暴露出两千兵力,恐怕他们还有隐藏的兵力!若要强攻,恐怕我们会守不住!”一名满脸血污的将领都没来得及洗脸,就急切地与费慈商讨军事,希望能够传信给邯郸,增派援兵过来。
“好吧,只好如此了!”费慈背负双手,在案前来回踱步,最后下定了决心,点头道。
费慈坐下来,取过笔墨纸砚,开始书写一封求援信。
“大人!属下认为,写一封给邯郸尚不保险,应该多写几封,送往其他重兵驻守的郡城!”另外一名将领建议道。
“嗯,有理!我这就多写几封,向其他郡城求援!”费慈点点头,保险起见,他连忙再次书写了四封求援信,分别送往不同的郡城。
而当这些求援信被送出去之后,费慈不知道的是,他将永远盼不来回信,将看不到从其他郡城赶来的一兵一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