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多轻松?”朱大常说着然后很是无良的笑了起来。
我的关注点已经不在朱大常身上了,看的曹秋月吐的脸色苍白,我再不去慰问一下,只怕是心里过不去哦。
“你怎么样?”
“我……”曹秋月哒啦的眼皮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就是……有点……有点乏力而已……”
“你这都冒虚汗了,还说没事……”我叹了口气,“朱大爷,你这盐水有没有?”
过了一会儿,没人回应。
“喂,你在干嘛呢?”我看见朱大常背着我俩,一动不动的盘坐在原地。
凑过去一看,差点没让我吐了。
朱大常在干啥?刚刚曹秋月吐下来的东西,这老家伙拿了根针还在里边搅和来搅和去的,然后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居然还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大爷,”我走到他旁边,一拍他的肩。
“啊哟!”或许是研究的太投入了,朱大常被我来了这么一下,估计是惊的不轻,“贤孙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死人的啊。”朱大常拍着胸口说道。
“不是,我想问,你的口味好重啊,这么恶心的东西还在这闻。”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做医生的,要是连这点东西都不能克服,还救个屁人啊。”朱大常很霸气的说道。
“不过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有点严重的问题。”朱大常从一大盆呕吐物中用长针好像撵出来一个小虫子(应该就是蛊虫了),“这种蛊虫,我可是很熟悉,你们是不是跟小邋遢起冲突了?”
“小邋遢,你指的是邋遢老仙?”我问道。
“就他,还老仙?”朱大常对比是嗤之以鼻,“在我们面前,他就小毛娃娃一个。”
“你认识他?”
“嗯……”朱大常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应该是他认识我而不是我认识他。”
“有区别吗?”
“那当然有区别啊,”朱大常挺了挺腰杆,说道,“我和他师傅算是一代人,我们之间斗了几十年,现在都差不多隐退了,他是门生众多,我是一脉相传。”
“你一脉相传?传的谁?”我问道。
“别着急,”朱大常很是神秘的笑道,“今年七月半,你就能见到他了。”
“我都不知道今年被分到哪,怎么见。”
“这你就甭管了,先把当下的事解决了。还有,作为你的爷爷,我觉得有一件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什么事?”
“以后你若是去苗疆,有一种人是绝对不能碰的。”朱大常严肃道。
“会施蛊的人?”
“那你还是别去苗疆了,那边的人或多或少都会点蛊术。”朱大常说道。
“嘎?这么恐怖?”我一听顿时懵了。
“我让你小心的是,若是听到这人与柳锡君有关,绝对不要惹。”
“为啥?”
“因为,他就是小邋遢的师父,当年和我们斗的你死我活的那个人,而且极其护短,小邋遢现在在我们地盘,你可以在他们那里横着走,但是以你现在的实力过去,还是悠着点好。”
“再说了那边大部分人施的蛊,只要有点道行的人都没有问题,最多也就一杯的事。”说着还摇了摇那个盛米酒的杯子。
…………